两个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溜”出大厦,走在宽阔的街道上沐浴着暖洋洋的阳光,身上被镀层金色的他们充满了神秘的气息,让人想要忍不住一探究竟。他站在她身边,伴着清风他甚至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特殊的味道。她,明明有一颗柔软的心却佯装坚强,真是谜一样的女孩,不过也正是这样的女孩才让他不知不觉间丢了心。静,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保护你,或许有了我,你就可以放肆的哭大声地笑,你就可以不用再压抑自己。
走在脩身边的幻静突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便侧过头看脩,“咦?你干嘛看着我发呆啊?”原来这家伙在偷看她,“我……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怎么今天偷看我的人特别多?”
“没有了,只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你。”脩终于决定开口问,尽管他知道这丫头说实话的几率几乎为零。
幻静笑笑:“有问题就问啊,憋出内伤就不好了!”这呼延觉罗家的脩同学还真是可爱到不行,居然为一个问题憋了这么久,不像她有什么说什么。
“为什么你坚持九点以后独处?”想不到他问的问题居然是这个。
“这个……呃……”被脩这样一问,幻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我要睡觉!”本来嘛,她就是要早点睡觉啊,不然深夜里……她……想到每晚痛到想死掉,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你睡这么早白天还犯困哦?”脩不信,就是嘛好烂的借口,鬼都不信,他信了才有鬼!
幻静理所当然地抬起下额高傲地看着脩,“所以我才要更早睡啊!”各自比她高就当她好欺负?
“……”脩被噎到无语。
就在脩以为静不会再开口说话的时候,那略微低哑的女性声音响起,那种声音如此特别令他难忘终生,“脩,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其实你在我心里永远只能是同事,”原来她对他的关心并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一点一滴地记在心里,不过她不能再贪婪地占有这份关心,因为她早已失去这种权利,“所以请你不要多心,相信脩大师也是明理的人,以后……”明明她对他没有特殊的感情,只是此刻她怎么那么心酸?
“我只是做我觉得该做的事情。”脩苦涩地一笑,他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顿时心中有股难以言明的痛,难道他们真的有缘无份?难道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看着脩难过的表情,幻静的心也跟着难过起来,哦,她在难过什么?眼前的呼延觉罗脩,明明不是她的菜,他和小希才是一对,况且他已经对小希产生好感了。她在生前可以见到他和小希在一起不是她最希望的吗?生前,多讽刺,她明明还活着却在谋划死后的事情,现在她已经找到日思夜想的小希,而且她有疼她的表姐,有保护她的异兄,或许她已经不被需要了吧?现在的她又在留恋什么呢?幻静忧郁而悲哀地笑着,现在她也只有活一天算一天了。
“静——”幻静那悲哀的表情,脩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以什么身份,也只能让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咽得心疼,突然他好像感觉到什么,忧郁心疼的眼神不在换上骇人的杀伐之气,“静,你也感觉到了吗?”
“没错,”幻静的表情也凝重起来,“在东南方兴华公园里有三个异能行者在飙异能,而且其中一个是魔化异能行者。”没错,她感觉到其中一股异能是来自幻殑。
两个人立刻运行内力准备瞬移飞速赶往那里,然而脩想要动却变成木头人,想要张嘴说话却无从开口,{静,你要干什么?自己去冒险?}
{难道你想上头条?让全台湾都知道东城卫的脩是异能行者是个怪物?}背对着,幻静也用传音入密回答了脩,{如果我有事,替我好好照顾小希!}然后她转身露出绝美一笑,那转眼即逝的笑容在正午的阳光下,却是那么苍凉。
兴华公园中,那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气氛肃杀恐怖,那种气氛使得周围安静得吓人,就连鸟和知了都识相地闭上嘴更别说人,如此肃杀可怕的气氛他们还是躲着点好。再看那块就连鸟都不生蛋的地方站着三个人,红色长衫里是蓝色的长袖t恤,长长的头发抹着厚厚的发胶被背到头后还夸张地扎起来,精致的五官本来是冷峻硬挺却也浓妆艳抹,这样的他看起来让人分不清男女,即使侥幸分清楚了也会让人当成gay中的零号。站在他面前的是熟悉的冰蓝色身影,冰蓝色的长发冰蓝色的眼眸冰蓝色的眉毛,她的气质也是冰蓝色的冷到骇人,她双手张开护住背后想要保护的人,站在她身后的是秀丽的女孩,她有着紫色的披肩发,一双毛绒绒的大眼睛更是占去小脸的一半,只是此刻,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想不到我们三个还能再见面。”很娘的红色身影开口,声音倒是很有磁性。
站在他面前的冰蓝色身影抽出鞭子用力一甩,试图向他的要害进攻却意外地被他抓在手里,“鬼凤,你这混蛋,还不滚回夏宇的体内,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
“呦,这魔化的韩克拉马是怎么了?怎么变成听话的小绵羊了?”幻殑的话,鬼凤并不在意反而飙起她身后的韩冰,“怎么,不抓我去见你主子了?我可是一直在等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