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就如众人所期待的那样。回到保姆车脩如愿地拿到自己遗落的手机里面只有一条未读信息,是陌生的号码,他知道是她的。微笑着将号码存起来,至于署名只有一个“静”字,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这个字。
通过手机联络,他对她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毕业于某著名音乐学院,毕业后放弃进军演艺圈的机会,毅然选择流浪,她游遍大江南北,只为了寻找童年失散的孪生妹妹。台湾的台北是她的第n站,她的下一站预计是香港的九龙,只是凑齐路费还要一段时间。脩很矛盾的,他不忍心看她为路费而奔波于大小酒吧里,同时他也不希望她这么快就赚足路费,那样就意味着离别。当他将自己的银行卡交给她时,她却笑着拒绝了,她说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没错,这就是她,一个倔强坚强的女孩。
时间就像流沙,总是不知不觉间悄然溜走不留一丝痕迹,特别是快乐的时光更是稍纵即逝。半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不长也不短的时光里,他们已经习惯了彼此相伴的感觉,空闲时他会改装打扮伴随在她身边充当她的护花使者;闲来无事时,她也会去有他在的活动现场扮作粉丝帮他打气;如果两个人都有时间,他们便窝在制作间里交流关于音乐创作的事。
熟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在志同道合的人走得越来越近时,一个无娱记拍到了静、脩和飞轮海中的三只去ktv的相片,让整个台湾娱乐圈哗然。那段日子里街头巷尾无人不在猜这个中性美女会是他们中间谁的女朋友。当然,这也让事件的女主角萌生了去意。是的,她去往下一站的路费已经赚得足够了,只是一直留恋着不舍不得走而已。
静要走了,她拉起重重的行李走向飞机场大门,她低着头长长的发帘挡住她那大大的眼睛,清风吹起发梢失落难过的眼神抑制不住地流露而出。她知道此时此刻他正在为《终极一家》宣传根本没有办法抽身,她怕再见到他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更重要的是她动摇离开的决心,但就这样不辞而别会不会有些过分?想到这里她停下脚步,毕竟“再见”总是要说的,所以她拿出手机有些苦涩按下键子,一张黄色信封插着翅膀飞了出去。
电台休息室里即将登台的几个人正在化妆师的簇拥下做着最后的准备,大东正前后两面镜子检查自己的头型,亚纶正被人往脸上抹粉底,禹哲正往头上喷发胶做头型,只有早早做完造型的脩在一边调着自己的吉他。
“你们说那丫头会不会来?她可是场场必到哦。”大东说着将后面的镜子调调角度,嗯,不错,这根头发立得刚刚好,有形,帅!
“应该不会吧?”接过话茬的是上好粉底正在喷发胶的亚纶,“自从上次去唱k被抓包之后,她可被媒体炒成我们之中某人的女友呢!”这个问题所有当事人都心知肚明,于是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某位鼓捣乐器的家伙。
感觉到原本喧闹的房间越来越安静,脩忍不住抬起头发现众人都在看着他,顿时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奇怪,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该来的自然会来,他并不担心,“叮咚,您有新短消息!”是脩的手机响了。
“我赌是静的短信,她请假不来了!”亚纶做出自己的猜测。
“那我就赌她到观众席了,”大东摆明要和亚纶做对,他已经将入场券送给那丫头了,她应该会给面子,“禹哲你要不要插花?”
禹哲翻翻白眼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脩懒得理三个无聊的家伙,只管拿起手机看短信,他脸顿时变得乌云密布,揣起手机开门就没了人影,只剩下一群呆愣愣的人。大东更是摸不到头脑:“他这是去哪啊!”
禹哲悠然地开口:“他啊,不去会后悔,所以节目上我们得cover(掩护)他喽!”他啊,还真能猜,果然是夏宇的扮演者。
离开电视台,脩连忙拦下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机场,他如此慌张如此恐惧,这种感觉这样熟悉难道只是因为她离开?他不知道也没有时间去想,此刻他只是留住她。到达目的地,脩便向登机处奔去。
人,到处都是人,无论是电梯上大厅中还是走廊过道里,无论哪里都布满离别的人群,他们拥抱着哭泣着伤感着,却没看到他要找的人。毕竟是小有名气的明星,在活动开始之前溜走的脩已经化好妆西装笔挺,很惹人注目。这是《终极一家》中呼延觉罗脩的扮演者,台湾偶像乐队“东城卫”的吉他手陈德脩。他怎么会盛装出现在这里?渐渐地跟在他后面拍照要签名的粉丝越聚越多,然而他都置之不理只想找到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