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之类的是在县衙看吧?”萧宝珠扯着沈从文的衣袖嚷嚷,“走咱们去瞧瞧告示,再找人打听打听刚刚菜老大说的育才书院。”
沈从文反手拉住她。
“咋了,让人给煮了?”萧宝珠见他憋红了脸,几次张嘴就是没声,满脸问号?“噢…我知道了,内急是吧!不好意思害臊了,别急我帮你问问茅房在哪。”
“不是,先前你和菜老大的话我听见了。”沈从文见她真要去问人,急忙说。
“哦,听见哪句啊?”萧宝珠无所谓的问。
“都听见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
“每一句?”沈从文觉得这一刻的萧宝珠如此陌生,不死心的又问。
“每一句。”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脸色很难看。沈从文没想到自己把她当成唯一,让她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她却只想找张长期饭票。
——
站在告示下,艰难的把文言文翻译成白话文,萧宝珠本想问沈从文上面都写了啥,结果沈从文刻意避过视线,她火气也出来,硬是足足站了一刻钟,弄清楚大意才离开。
买了生活必须品,正准备回家。沈从文突然顿住,他看到萧宝珠裤子上满是血迹,脸唰地白了,她也要像爹娘那样永远离开自己?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不告诉我?疼吗?我们去看大大夫,别怕!”颤抖着手死死拉着萧宝珠,像是害怕她消失,一连串担心的话语脱口而出。
萧宝珠很是莫名其妙,“没病,没伤。”
“裤子都被血浸透了,还说没伤。走去看大夫。”
萧宝珠虽然没有疼痛感,见流血也有些害怕,就顺着沈从文去了医馆。
头发花白的大夫仔细地为萧宝珠把脉,最后在沈从文焦急的询问中,神秘一笑让他出去,自己要与病人私谈。沈从文见萧宝珠点头,才一步三回头的出门。
等见到萧宝珠红着脸出来,急忙上前,“怎么样了,到底什么病?别怕,再大的病咱们都治。”
萧宝珠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新换的裤子,叫沈从文别问。
大夫说葵水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前世在学校里,学过生理卫生课,只是一时没想到这一茬,不然也不会丢这么大人。
“可你不说我怎么放心。”
见他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无奈说,“来葵水了,懂了吗?还要问吗?”
沈从文脸爆红,闷头就往前冲,一会发现萧宝珠没跟上来,又掉回头去找她。二人一起去卖掉何首乌,又买了些东西才出城。
到家时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他看着萧宝珠一脸纠结。
萧宝珠见沈从文如此耿耿于怀,便劝,“亲爱的想开点,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在遇见你之前我确实不怎么想活,如今你可是我活着的全部动力,连你的梦想都成为了我的梦想,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