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转过两圈,整个轰然倒下。
被胡翊踩着尸体从车厢里面出来,看了一下外面一伙十来个骑着马,一身布甲的兵匪。
而也是同伴死亡,外面这些兵匪倒像还比较精锐。
迅速的就反应了过来,等胡翊这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人举起了弩机。
见到拎着扇子,一副健硕书生模样的胡翊出来时候,直接扣了扳机。
几根弩箭准头颇好的,就对着他这里射了过来,然后被他一扇子随手给挑开,拨飞。
那边见状,却也似乎不怕,几个为首的兵匪顺手就是抽了刀具出来。
然后策马冲了过来。
而下一刻,胡翊这里身影鬼影子一般,晃眼消失在了原地,三个冲过来的兵匪挥刀毫无所获的又闷头往前又冲了一段,便没声息的,就栽倒下去。
方前还在马车上的胡翊却是晃眼出现在了前面一段。
站在那里看着边上几个还在调马头的兵匪。
中间有人察觉到不妙,刚调转,似乎想要对胡翊这里冲过来的麻烦,马上又想要转向。
但自然的是跑不掉,却也见到胡翊这里,手中那路边摊顺手捡的一个破木扇,啪嗒一声,随手甩开,然后在那比划了两下,找了一下感觉,转眼便是见到一股虚渺的剑意从其身上倾泻出来,转眼,边上几个正紧张盯着他的兵匪,眼中神光便是涣散,飘出大片云烟意象出来。
而再转眼,便是见到这一行,十来个兵匪,被胡翊整齐的排了一排。
有一会,有人稍恢复过来。
胡翊目光跟着过去,
“看装束,你们这像是这里的守军才对吧,是出来打秋风的?”胡翊问道。
那稍恢复过来的家伙,躺在那里稍挣扎了一下,见使不上来力气,便躺在那装死。
胡翊看着,想了一下,将刚捡到的剑顺手插这家伙腿上。
一边看着边上一个被惨叫刺激稍恢复过来的家伙。
“和我说说这里的情况呗,张某在这也是走了好几个州府了,一路都还好说话,还是第一次撞见这种不听人说话就动手的,”胡翊出声问道。
“我们是蓟州牧,张将军的手下,你识相的就放了我们,否者,”
“啊,”胡翊顺手将铁剑从那人腿上转了一圈,抽了出来,弄得这家伙一声凄厉惨叫。
那边刚想要说点什么狠话的家伙,后半截一下的,就没敢吐出来。
“否者什么?”胡翊倒是好奇的问道,一边将那铁剑放到了这家伙的腿上。
张定见状,再也绷不住。
“张爷爷有话好说,俺也姓张,五百年前指不定是一家,前面都是误会,都是那队率说是最近锅里没什么油水,带我们出来打点秋风,还说,不肯去的,就让他变锅里的肉,给兄弟们加加油水,我们这里都是逼不得已,才是跟着过来的。”张定直接改口说道。
胡翊闻言,看了两眼这家伙。
“这蓟州的局势很不好么,我一路过来走了几个州府,都还算是稳妥,那车夫也是稳妥人物,路上遇到了土匪也还算能应付过去,那些土匪都还好说话,嗯,比你们这些守军要好说话不少,嗯,我猜猜,那个什么蓟州牧现在是不是在这里当土皇帝了,整个蓟州什么都归他管了,距离造反也就差一个檄文什么的了,”胡翊这般的问到。
倒是多少的对这边的治安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