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板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房间里一阵静悄悄的,居然半点声音也没有。
他肩膀上马马虎虎绑了一圈绷带,疼入骨髓,他咬着牙,喊了一声“来人”,过了良久,却只有云三姐推开门走了进来。
“家里的佣人呢?你母亲和大姐呢?”云父怒喝,对于小女儿的绝情,他感到很是愤怒,伸手就杂碎了手边小几上一只花瓶。
云三姐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母亲和大姐辞退了所以佣人,带着家里的钱跑了。”云三姐道。
云父一听这话,气得差点又晕过去。
西阁那边在云家人走后,大厅里就又恢复了正常。
席巡真是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于新上任的小未婚妻的宠爱,两人站在一起,少年时不时就要亲一亲,含着人家小姑娘的唇舔咬,看得宴会厅里其他人是目瞪口呆。
这模样,不知道的还真是一点看不出来这少年跟方才那拿枪杀人的瘟神是同一个人。
不过经历了这一遭,原本有些人也想趁机会往席府送人的也便歇了心思,人家这显然是不可能再看上别人了,三爷这整个被迷得神魂颠倒了似的。
一整天的宴会结束后,小姑娘是又累又高兴,席巡半夜批文件,很晚了,她还却还兴奋得睡不着,就是开心。
席巡知道这样不行,可是只要对方一爬到他腿上稍稍撒个娇,他便又把持不住,还是随了她去。
结果就是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小姑娘喊不起来。
她娇娇气气地搂着少年脖子故技重施地撒娇,喊他“——阿巡……
席巡本来都抵挡不住了的,结果无意间说了一句早晨准备了汤圆,下一秒,女孩子就醒了。
洗漱完,吃过早饭,席巡就送小未婚妻去上学。
车上,女孩子的蓝衫布群像花一样开在少年军阀地腿上,司机一整程路就不敢回头,脸憋得通红,生怕坏了三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