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令他费解的是，为什么那些人没有去保护姜凡一家。

如果有他们保护的话，姜凡母亲根本不可能遇害。

“我该走了，再不走战营的人会来找我了。”柳如烟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对了，我今天发现，我身边有人在保护我，是你们安排的人吗？”姜凡好奇的问道。

“都是我的人，他们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身边的女人都有我的人在保护她们。”柳如烟的声音传来。

姜凡感受到了一股暖流。

这种被保护的感觉，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按理说，她们只是喜欢他父亲，根本没有必要做这么多。

毕竟算起来，他可是她们情敌的儿子。

“红姐，你们做这么多为了什么？”秦姐很是不解的看着红姐。

她有些理解不了。

“不为什么！”文卿看着姜凡的背影，“他父亲值得我们这做，我们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受到了他父亲的恩惠。”

“我们一介女流，再怎么厉害都是女人，能有今天的成就，除了我们的努力外，更多的是有人在暗中帮我们。”

“好了，这里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我就不留你们了。”红姐皱眉苦脸的看着一片狼藉，“记得，主动一点，当年就是我们不够主动，才会孤苦伶仃。”

“丫头，我们也不是强迫你，怎么选择看你自己，这小子可没他父亲的定力。”文卿轻笑，“要是他父亲定力差一点，我们也不至于落得现在的下场。”

“其实他的定力也不一般。”秦姐羞红着脸，将昨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忽然，姜凡感受到后面有两道不善的眼神，连头不敢回。

她们的话他都听见了。

定力？

天知道，他忍受的有多苦。

不是他定力好，而是他还有有些良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