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他们干掉?”格日丽娜说。
“不,绕过他们!”
草原空旷,在草丛里匍匐前进,不一会儿来到运输队的宿营地。
骡马拴在一起,一堆鼓鼓囊囊的麻袋和瓶瓶罐罐堆放在一起,周围散落着帐篷,帐篷里发出一阵阵鼾声。
林啸往麻袋的地方去,不想身边的马匹看到了生人,响鼻打的山响,不断的用蹄子刨地。
“走了一天,没有累死你们啊!”马匹后面出来一个矬子,照马匹就是几鞭子。
马匹嘶鸣,帐篷里的鼾声没有了。
妈的,坏老子的事。
在暗处躲了一阵,帐篷里鼾声又起。
三人摸索着前进。一头叫驴忽然“呜哇呜哇”的叫起来。
叫声在空旷的草原传的很远,帐篷打开,里面一个声音吼道:“矬子,你他妈的干什么,日驴呐?”
“军爷,好好的,它就叫了,大概是闻见了母驴的骚气。”
“三更半夜的,哪里会有母驴?”
“军爷,我给他们添把料,你好好休息,绝对不会再叫了。”矬子在骡马中间添加草料。
马匹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晃起来。
一直到后半夜,四周终于安静了。
几人过去,摸摸麻袋,全是高粱小米,打开坛坛罐罐,是香喷喷的麻油。
林啸用刀子挑开麻袋,把麻油倒上去。
“点火。”林啸低声说。
格日丽娜和杨宁“嚓嚓”的打火镰,火星四射,就是打不着火。
“谁,干什么的?”矬子猛然从黑暗处钻出来,喝到。
林啸健步上去,一刀穿透矬子矮墩墩的身子。
马匹受惊“哕哕”的乱叫。
帐篷里的鼾声停止了。从里面传出来叫骂声:“矬子,你他妈的让老子睡觉不让,明天还要赶路呐,耽搁了前方军士吃饭,把你脑袋拧下来。”
没有人回应,帐篷的帘子打开,一个大个子伸着懒腰出来。林啸“噗”的一声把长刀捅进大个子的胸膛。
大个子“哎呀”一声。
“咋啦!头儿!”又有人说话。
“谁,干什么的?”旁边的帐篷里又出来一个人。
林啸刚要奔过去,身边有人大叫:“有贼,赶紧起来!”
几十个帐篷纷纷打开,一下子窜出来数百人。
看到麻袋处有点点火星,人群忽然往这边冲过来。
林啸挥刀拦截。一阵砍杀,奈何运输队的人太多了。砍的手腕发麻,鲜血溅湿了衣服。
终于,火苗窜起来。
这样的火苗他们很快就会扑灭。、三人围着麻袋垛,刀光血影,浸湿了脚下泥土。
火借风势,终于熊熊的燃烧起来!
“撤!”三人往西北方向跑去,后面的军士狼群一样的追赶。
“你们两个往前跑,回到赫连呆的地方。我给你们断后。”
“公子,你们两个前面走,我断后,”杨宁道。、
脚步毕竟没有马队快,不一会儿,三人被赶上来的马匹追上。
运输的军士虽然是老弱病残,但是彪悍的草原汉子依然战斗力惊人,好在是黑夜,战马拓展不开。
三人相互照应,不敢分开,一旦哪一个掉队,很可能立即就会毙命。
危急之际,只见西北方向飞奔过来几匹骏马。
“公子,上马!”是赫连。
三人杀开一条血路,飞身上马,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