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往山上跑了一阵,见好多士兵挤挤嗡嗡的在一起,往下一看,是百余丈深的陡峭悬崖。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看看已经衣衫褴褛,浑身泥浆的士兵,林啸说道:“你们把衣服全部脱了,拧成绳结,荡下去。”
士兵闻听,这是一个好办法,纷纷脱下自己的麻衣。
······
陡坡下的叛军,在奋力的往上爬,不过这里的地形对阻击者很有利。百余名官军阻击了万余名叛军。但官军手里没有弓箭等长武器,即便有弓箭,这么多人,也有耗尽的时候。
半个时辰以后,叛军上来的越来越多,看看后面,估计官军下到悬崖下面人差不多了。林啸命令部分小队长后撤。
刀劈了几个叛军,然后飞奔向山上,来到悬崖处,一条衣衫拧成的麻绳在空中飘荡,林啸健步过去,抓住绳子,顺溜下去。
叛军追到悬崖,看着满山谷的官军,再看看已经被砍断的绳子,扔下去几块石头,大部队往后撤了。
雨还在下,山谷里冷风吹拂,突然的静下来,光膀子的官军瑟瑟发抖。
林啸召集几个小队长,问了情况,下到山谷里三千多人,剩有一千多人估计凶多吉少。
找来几个当地的士兵询问,得知一条出山的秘密小道,经过两天两夜的攀爬,终于走出了大山。
没有马匹粮食,军心涣散,这一路走来,又减员一千余人。要想走出草原,到达边境线,几乎是不可能的。好在林啸知道锅儿国台的运粮道。
在运粮道上潜伏一天,终于等到一小股运粮人员的到来。
不费吹灰之力,林啸他们就截杀了运粮官,换上衣服马匹,带上一部分军粮,策马南奔。
柯秋莎立美达几个豹女换上了男人的衣服,难掩胸前波涛汹涌。
“是要回大鄢吗?”
“不,往前是锅儿国台的城堡,锅儿国台的老家,我们去打一个秋风,弄来丝绸,给你们几个每人做一身绸服。”
“谢谢公子了。你啥时候给我们几个做一套小衣服,就像太后的一样。”
林啸一笑,这几个豹女是想要罩杯的。“你们几个的身材要耗费原料的。那一件胸衣要好多银子的。不但塑身,还护身。上一次太后中箭,不是胸衣护着,早就没有性命了。”
“我们都是你的人了,一件小衣服都舍不得。”柯秋莎嘟囔着。
“到锅儿国台的城堡里看看,有合适的布料我们取来。”
又走了一天一夜,来到达瓦城下,在草丛里潜伏。达瓦城就是锅儿国台城堡的城市。
派人去城门口看看,城上守卫甚严,锅儿国台围攻尚京,后院也是怕人给端了,城内还有几万大军。
“要不我们直接回大鄢吧,”柯秋莎说。
“既然来了,怎么好空手回去呢?锅儿国台在前方打仗,这里的守军一定麻痹,估计是老弱病残在守卫,负责粮草供应什么的。今天晚上我们偷袭。”
入夜,几个士兵爬上城头,斩杀了守城的锅儿国台士兵,打开城门,林啸率领人马呼啸冲进,直奔锅儿国台的城堡。
柯秋莎等人大开杀戒,然后一把火烧了锅儿国台的城堡,焚毁了粮仓。
守城士兵刚开始没有明白过来咋回事,待组织好队伍抵御,林啸等人已经出了城门,往南奔去。
火红的太阳出来,锅儿国台的士兵追击一阵,怕中了调虎离山计,折返回城。
官军大丰收,在城堡里抢来不少金银细软,还有风干牛肉等等。
前面不远就是大鄢边境,终于回来了。哨卡有锅儿国台的士兵把守,这些士兵当然不是林啸等人的对手。
一阵砍杀,控制了哨卡。
夜已经深了,看哨卡的情况,大鄢军队一定没有来过。这个杨宁是不是半道上出事了,大鄢的军队咋还没有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