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召集自己的兵马。
在队伍中见到了廖森将军。
两人并行。“廖将军,你们来的真是时候,一举击溃了锅儿国台的叛军。”林啸说道。
“林公子,还是你运作有方,在达瓦城吸引了叛军。论功劳,你是首功,我上报朝廷的奏表一定说明,给你们请功。”
“请功倒是不必,目前锅儿国台下落不明,我们只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草原能不能安定,银国会不会和大鄢和平共处还是未知数。”
“银国朝廷什么态度,咱们劳师远征,可是不少花费啊!”廖森道。
“那是太后和大鄢朝廷的事情,以后会坐下来说这个事情。”
“林公子,你是大鄢特使,估计还是你当全权代表和他们交涉。”
两人正说着,忽然见几个人打了起来。几个草原士兵和大鄢士兵各不相让。
大鄢士兵指着一个草原士兵骂道:“老子为了救你们,几千里地跑来,要喝你们一壶水就难,咋了,老子就是抢你们了。”大鄢男子手里抓着一个羊皮袋子,袋子里装的是水。那男子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
还没有喝几口,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一个彪悍草原汉子,一鞭子抽到大鄢汉子手上。
羊皮袋子掉落在地。
“怎么打人了?”大鄢几个士兵围着那彪悍汉子。
“打你们怎么了?你们大鄢,就是小绵羊,来到草原想横啊?”
“老子来草原不是来吃你们喝你们的,老子还是奉了大鄢朝廷的命令来解救你们来了,不是老子及时赶来,你们他妈的尿都不一定喝上,老子是绵羊,你们他妈的是猪。”
草原汉子被骂急了,挥起鞭子又要打,被一个大鄢士兵抓住鞭子,用力一拧,两人同时跌下马来。
到了地面更是互不相让,两人扭打在一起,大鄢士兵绵羊练过摔跤,被草原汉子摔倒在地摩擦。
其余大鄢士兵看不过去,跳下马来,加入战斗。
一时间,双方百余人参与了混战。
······
廖森和林啸刚刚经过,廖森一声大吼:“住手!”扬起马鞭抽打大鄢的士兵。
双方站起,拍拍身上的草屑。骑上马继续前行。
“廖将军,你看到了,咱们大鄢的士兵来到草原,虽然给他们解围,但是银国士兵好像并不欢迎我们。锅儿国台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的意见你带领士兵退拒哈哈尔河以南,防治锅儿国台杀回老巢。哈赫尔河是一道屏障,以后银国的士兵不能擅自越过哈哈尔河。”
廖森意味深长的看看林啸。说道:“以后我们是不是把边境线推进到哈哈尔河了?”
“是,哈哈尔以南原来就是大鄢的地盘,。我们只不过是借机收复失地,太后已经答应大鄢朝廷了。为了防止太后变卦,你带领大军驻防达瓦城和哈哈尔河。到达瓦城以后,你可以立即上报朝廷,皇上皇后会赞同你的意见的,你镇西将军的地盘又大了。”
“也好。”
“你给我留五千精壮,我配合太后追击锅儿国台。”
······
夕阳西下,大军追击到草原边缘,再往西就是戈壁滩。
大军驻扎下来。
林啸第一次见戈壁滩,被这美景吸引,也为这里的荒凉感叹。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林啸禁不住吟道。
“公子,你说的好美啊!”柯秋莎不失时机的拍马屁。
“你知道公子吟诵的是什么?就拍。”立美达说道。
“你懂什么?公子在教我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