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真是来捉妖的？”身边这家的小姑子怯生生的问。

“嗯！你们家附近是不是出现过一个道姑？”

“有的，前几天，天就要黑了，来了一个化缘的道姑，道姑直接来到了进到了屋里，我们都吓了一跳，那道姑在屋里念动咒语，说是我们家里有灾难，灾难是嫂子腹中的婴儿引起的，还说这些天哪里都不要去，尤其是夜间，等嫂子即将分娩的时候，会有人来帮助捉妖。”

“那道姑长什么模样？”

“大眼睛，白皮肤，细眉毛，高挑身子，灰道袍。要是换上小姐的服饰，一定是一个美人。”小姑子继续说道。

‘哦，人心隔肚皮，一副好皮囊里往往裹着一颗恶毒的心。’

“大哥，你长得也很英俊的。”

“我英俊的外表里包裹着一颗赤红的心。”

‘’怎样才能看出来？”

“看眼睛，你见那道姑的眼睛是不是漂移不定，在房间里左顾右盼，尤其是看你嫂子的时候。”

“真的，大哥，那道姑虽然漂亮，但是眼睛妖媚，看人的时候老是觉得在用余光看人，不敢和人正视。”

小姑子说着，往被子里钻来钻。

大哥，你不冷吗？要不，也钻进被窝里吧！”小道姑给林啸腾出来地方。被窝里已经有三个人了，还有一个孕妇，林啸不好意思往里面钻。

“我坚持一会儿，你们睡吧！我在门口看着。”

“大哥，我睡不着，害怕。”

“你家有炉子吗？”

“有，白天一位大姐来家里，送了一个炉子，还有黑土块。我还不会用。”

“在哪里？”

“就在墙角。”

现在不到二更天，凶手不会下手这么早。

林啸帮小姑子升起来炉子。

房间里渐渐暖和起来。孕妇和婆婆发出来鼾声。

林啸抱着镔铁剑，立在窗口，注视着外面的动静，呼啸的寒风过后，天上出来了星星，依稀的星光下，能看见朦胧的院子轮廓，这是京城破落的人家，祖上曾经为官，留下这一处宅子。

院子里高大的树木见证了这户人家的兴盛衰败。

身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哥，你这是貂皮大衣吗？”

“是！”

“暖和吗？”

“当然暖和。”

“我可以摸摸吗？”林啸回头看看这户人家的小姑子，暗夜里，小姑子的眼睛发出明亮的光，估计她有十五六岁，正是豆蔻年华，虽然是破落人家吗，但是仍然有大户人家的娴熟典雅。

“你叫什么名字？”

“蔻儿。”

“名字很好，想摸就摸吧！”

蔻儿的小手伸进貂皮大衣里。

“真滑真暖和。”蔻儿羡慕的说。

“想穿吗？”

“当然想了。”

“我脱下你穿上。”

“大哥，你不要脱下，很冷的，你解开大衣，我钻进去一会儿就行了。”

林啸松开大衣的结缨，蔻儿娇小的身子钻进来。女孩的身子娇柔，不一会儿就暖呼呼的。

过了一阵，林啸说：‘你钻进被窝睡觉吧！’

“大哥，我睡不着，我陪着你看着院子里。”

蔻儿在大衣里面蠕动了一下身子，钻进了林啸的怀里。

“大哥，你身上好热哦。谁要是嫁给你，再冷的冬天都不怕冷的。”

“也有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