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是不是醉了?”赵飞燕羞涩的说,尽管以前和林啸有过多次,但是在皇上面前还是装一把情窦初开懵懂无知。
“朕确实有点醉了,不是醉酒,是醉了飞燕。”
“皇上,飞燕以后天天在您身边,你是不是天天就要醉了?皇上日理万机,一定要清醒着。”
“是,朕要清醒着,今天中午不喝了,到了晚间,你陪朕好好喝几杯。”
“是,皇上。”
用过膳,太监收拾了完毕。林啸剔着牙,想起来老皇上伟帝剔牙的时候就是要翻牌子了。现在外面太阳亮晃晃的,翻牌子确实有失体统,再说皇后刚刚下葬,还是忍耐一点为好。
见皇上高兴,小喜子在林啸的耳边轻声说道:“皇上,这是香茗,您慢慢品尝。听说赵统领的舞姿优美,是不是让她给皇上舞一曲。”
“甚好,甚好。”林啸禁不住击掌道。
“喜公公,你真是多嘴,我穿着棉衣,怎么给皇上舞蹈,再说了也没有琴瑟。”
“棉衣脱了就是,皇后丧期。不便琴瑟,你就在皇上面前轻舞一阵就好。”
见皇上眼睛火辣辣的盯着自己。飞燕故作扭捏道:“皇上,飞燕就献丑了。”
“好,好,来,来。”
赵飞燕脱下厚厚的棉衣,里面是丝质小褂,活动几下身子,便在林啸面前轻舞起来。曼妙的腰肢,凸凹有致的身材,娇媚的容颜,虽然没有琴瑟伴奏,赵飞燕依然像一只轻灵的小鸟,或翱翔,或翩跹,或金鸡独立,或在林啸面前做出小鸟求偶状的腾跃。
林啸看呆了眼睛,禁不住双手几节。
梅兰竹菊和小喜子亦跟着击掌。
这里像是一个小型的茶话会。
这些日子一直紧张,忽然的松弛下来,还是觉得当皇上真的美好。只要愿意,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干谁干谁。
门口忽然进来一人,见屋里的情形,愣住了。
林啸扭头一看,是太师寇欢。前朝的规矩,太师可以直接面见皇上,刚才梅兰竹菊都被赵飞燕的舞姿吸引,一时没有看见有人进来。
寇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在那里。
皇后新丧,皇上在这里给一个女营侍卫击节歌舞,这成何体统,换做以前,这个老滑头会说上几句,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不过现在的皇上不是以前了。
赵飞燕见寇欢进来,连忙收住了舞姿,穿上侍卫的服饰。
“进来吧!”林啸懒洋洋的说。
寇欢弓着身子,走到林啸面前。“皇上,昨天晚上我夜观天象,天降祥云,大鄢大吉大利,大鄢国运长久,皇上龙体安康,一定会活过一百年。”
“你还见到什么?”
“皇上,昨天晚上西山一声巨响,那是吉祥雷动,是破冰的春雷,大鄢好兆头来了。”
这个老家伙,把西山爆炸皇后灵柩的声音当做响雷了。
“你听得挺真切!”
“皇上,那一声响雷,京城好多人都听见了。下雪天打雷,好多人以为不吉利。我不这样认为。去年冬天奇寒,今春大雪飘撒,瑞雪兆丰年啊!”
“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