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庆良怒极:“呼延锋,你算什么,不过区区代理总队,专案结束便要卸任,如今我是督使,以我为最高指挥!!”
“是吗!?”呼延锋笑了:“你试试指挥?”
牧庆良对着众人喝道:“立刻给我出动!”
众人相顾,交流着眼神,齐声道:“恕难从命!办案之下,我们只听呼延总队一人!便是总府府长前来,也是如此!”
牧庆良一惊,暗想:“好个呼延锋!人心竟如此拜服?”
越是这样。
他越是激怒。
一方面觉得自己威严受挑战。
一方面他又急于斩杀陈轩给儿子牧嘉鸿报仇。
便出声质疑,呵斥:“呼延锋!你迟迟不下进攻之令,是何用意!!你给不出我说法,我要上禀总府府长,罢了你专案职权!告你延误战机!”
呼延锋正色道:“陈轩绝世武功,一人如军,若贸然进攻,死伤定必大片,须得等到入夜再攻!”
牧庆良冷笑:“若拖得一时半刻,让陈轩逃了如何?办案抓人、疆场杀敌,肯定会有死伤!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刻便是要他们为国出力之时,岂能畏手畏脚贪生怕死!再说大炮袭击,陈轩还如何反抗?”
众人一听,各自眉头紧皱。
这牧庆良拿基层士兵性命简直不当一回事。
呼延锋又道:“陈轩家中尚有一孩二女,是无辜之人,若贸然而攻,必伤其命!我有意引陈轩出屋再生擒,绝不能以炮袭击!”
牧庆良怒笑:“陈轩作恶多端,他家中之人也死有余辜,何须怜悯?再说死两三个无辜,保杭城乃至江南千百万人之安危,有何不可!”
呼延锋二目圆睁:“若是如此,与畜生何异!!”
牧庆良厉声道:“你说什么!!”
呼延锋直言呵斥:“我说你是畜生!!可听清!?”
牧庆良忍无可忍,以拳击锤,取出了自己的督使证明,高喝道:“呼延锋,我要剥夺你代理总队职位!你可以滚了!”
呼延锋满脸怒火。
众人也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