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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与酒未央的吻,我主动吻向钟厌,这让钟厌迅速被安抚了——虽然我只是感觉现实里也要由我先吻过对方,对方再吻我会更好一点。
梦者来到我身边,试图用渴望的视线让我快点结束和钟厌的吻去吻他,同时不断的尝试去干扰,这让察觉对方又是一个不省心存在的酒未央,顺手就将对方绑起来扔到一边了。
“吾梦,你不管管吗?”梦者顺口就说出了这个称呼,并准备将这个称呼当做自己对我的专属称呼、独有爱称。
并不想理梦者,我反而延长了与钟厌相吻的时间,耐心的等对方安分起来才结束这个吻,而非一贯的结束时间——这算不算所谓的钟厌恐成最大赢家?
忽然想起来了某某恐成最大赢家这类语句,我也不确定是否正确,但也无所谓吧,比起这种不合我风格的语句,果然还是正常的语句比较好——因为梦者的捣乱,钟厌如愿以偿的延长了与我相吻的时间。
这或许有钟厌事先占卜过,所以稍稍干扰了一下、将梦者丢远的因素在?
没有在意钟厌的做法,我仍然保持着一贯的轻柔风格,轻柔的吻向梦者,感知到了他如同引诱人沉沦的海妖一样的风格,诱惑人心而危险暗藏。
如梦一样光怪陆离,又如同美梦一样引人沉沦于此不可自拔、不愿醒来,与酒未央的醉酒感不同,尽管同样晕乎乎的,但相比起来南辕北辙。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美梦拟真幻似影,太过拟真的美梦,让幻觉如影子一样如影相随的袭来,不让人沉醉誓不罢休——好像又创作了一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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