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巢舰队发起总攻了,维托,如果你有什么计划最好现在就去做。”“我已经在做了,科尔。”
通信器而维托耳边响起,他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说来讽刺昔日这里是整个上巢权贵们最喜欢的俱乐部大街,但到现在这里却比任何地方都要冷清,甚至比下巢还要冷清不少,你要知道哪儿可是被泰伦打过一轮以后的效果。
其实也不难理解,虽然上巢平时处于巢都的最上层,可以避开机械教工厂的废气,燃料与一切不会太让人喜欢的东西,而且风景和空气也都不错。
但在战争时期,这种福利似乎就不是那么令人愉快了,为什么?很简单,因为上巢突出一个“上”字嘛,所以从太空之中打来的敌人往往也是最近的目标,而这个上字,此刻,就不是怎么令人满意了。
所以,这里的大佬们都逃去了下面,维托倒是不担心他们在中巢的生活品质,好吧,也许也不咋样,但维托不关心,实际上他一直不喜欢上巢的人,所以如果情况真的那么糟糕,那他们只能祈祷法务部反应迅速了。
维托走在空空荡荡的大街上,两侧那些豪华别墅都空无一人,昔日永远不止息的排队也全然无了踪影。
死寂的大街安静的让人有些不寒而栗,那些在冷峻阳光下的雕像与天使路灯俯瞰着路过的人,灰蒙蒙的天空被炮火尘埃与碎屑弥漫,这让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让人不安,就像是末日即将到来前的那种感觉一样。
而且也许这个末日并不是什么寓意,而是真的快到了。
维托抬起头看着头顶的苍穹,其上不时闪烁其耀眼的火光与醒目的爆炸,战舰碎片与泰伦残骸如流星一般划过天际。
那是一片密集的流星雨,无数的空降菌囊燃烧与爆炸,残骸碎片从高空燃烧划过,整个天空都在燃烧,而且在天空之外的宇宙之中战火也越来越近了。
“你还能顶多久?”“不久,虫群的空投我是拦不住了,而且说实话我甚至怀疑还能不能坚持一天,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舰队了。”
维托看着一颗火流星,维托隐约看见了其上的巨炮与天鹰标志,“战况比我想的要激烈一些。”“我不会用“一些”来描述现在的处境。”
审判官笑了笑低下头将手揣在兜里走过冷寂街道,他从拐角处转弯走进一条小路,两侧的院墙之中伸出了一片片的绿色花朵与植被,但在现在的光纤与环境下,它们的美已经荡然无存了。
“你有什么计划吗?”科尔的声音问道,而且那边不停地传来船员焦急的叫喊声,以及战舰剧烈震动的回声。
“有一个,我想的确可以解决目前的问题,只不过......”“有可能造成更大的损失什么的?”“你真了解我。”
维托笑着说但那边的科尔则叹了口气,他朝什么地方大喊大叫了什么,随后才回到通信器边“一般我不会这么说,但既然都快完蛋了,我也不介意怎么个死法了,去干你的傻逼计划吧”
维托的笑声在空荡的街道上回响不止,他随后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建筑,“好了,我到了先挂了,在我搞定前别死了。”“我尽力。”
科尔的声音消失了,维托看着那座冷清的建筑,他看着门口的牌子“沙曼俱乐部”笑了笑随后走了过去。
门口坐在沙袋上的几个守卫发现了维托,他们端起枪警惕地看着走来的人,但当他们的队长仔细地看了看走来的男人后立刻示意所有人放下枪。
“你好啊,队长,过得还好吗?”维托笑着问,但沙曼俱乐部的守卫队长则露出了困惑与疑虑的眼神,“审判官大人,您为何来此?您不是应该........”“组织巢都防务?当然了,但当我有更好办法时我也不介意试试。”
显然队长没理解过来,但维托也不指望他能理解什么,他指了指队长桃红色大门“你家老大在吗?”“菲路斯先生?是的,他在。”“有趣,有钱人们都去下面躲着了他却还在这儿,真够自信的。”
维托轻声笑了笑随后看向了,他朝着大门昂首示意“介意我拜访一下吗?”
队长愣了一下,立刻将枪背在背上推开了门,维托走了上去走进了那扇红木大门,而里面也真够冷清的,尤其是和之前来这里相对比较冷清的让人有些可惜。
平日里人满为患的卡座与舞池如今空空荡荡,只剩下空的酒杯与水烟罐还在这儿,整个大厅静得离奇,而这里唯一的客人正坐在吧台边上喝着小酒。
“你惬意的离奇啊,菲路斯先生,没发现我们头顶有群大吃货要把我们啃了?”维托笑着靠在了吧台边,菲路斯看了眼维托也略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还给他倒了杯酒,“惊慌没有意义,如果毁灭注定到来,我选择平静地接受它。”
“哼,挺有道理的。”维托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随后饶有兴致地端详起来“东之东?还是圣菲欧列?”“第二个。”“豪啊,这么好的酒拿来招待我?”“如果我们明天就要完蛋了,财富与美酒没什么价值,我们又不能带去死后的地方。”
“你觉得你死后会去哪儿?”维托问道喝了口酒,菲路斯则沉默了片刻微微耸肩“黄金王座?和你一样?”“我不觉得我们会去黄金王座,我觉得我们会去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
维托摇晃着酒杯,“色虐魔域不太适合养老。”
菲路斯愣了一下,手指在酒杯上发力而变白了刹那,但他还是假装无事地喝了口酒,“作为审判官,提这东西不太好吧?”
“作为本地黑帮老大,帮混沌信徒寻开心也不好吧?”维托笑着说,优哉游哉的喝了口酒,菲路斯看着他沉默了片刻随后叹了口气,似乎根本懒得辩驳些什么。
还有什么可辩驳的呢?被审判官一枪毙了和被泰伦啃了,我觉得还是前者舒服点,至少死得痛快。
但维托则一点杀意都没有,他一口饮尽了其中的酒水将空的酒杯放在了菲路斯面前,后者差异地看着维托,后者则用手指点了点酒杯示意其满上。
维托看着那倒入酒杯里的酒水“你想死吗?”“不想。”“巧了我也不想,所以我是来让我们不用现在就考虑亚空间旅游问题的。”
维托拿起了酒杯,菲路斯则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你有什么办法对付上面的家伙?”“有,但我需要你的帮助。”“什么帮助?”“带我去色虐信徒们的祭坛,我知道在你这儿。”
就像我说的,菲路斯完全没有狡辩和伪装的意思,哪怕他是在和一个审判官对话,他也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所以呢?这和上面大虫子有关系吗?你打算教混沌恶魔来帮忙?”“拜托,我可是审判官,在没节操也不会搞这种蠢事的。”
“好吧,也许会叫一个.........”维托低声嘀咕道,但很快就假装无事地喝了口酒。
菲路斯揉了揉脖子叹了口气“如果我们活下来了,你会事后把我毙了吗?”“不会。”“我为什么相信你?”“你能不信我吗?”
维托和菲路斯看着彼此都笑了出来,对啊,还能不信吗?不信也可以啊,去找虫巢舰队问问有什么想法也可以。
菲路斯叹了口气撑着桌面站了起来“放在平时,我肯定会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个白痴,但懒得管了,跟我来。”
审判官一口喝干了酒水扶起爆弹枪套跟上了菲路斯,他跟着俱乐部之王来到了这家最受欢迎俱乐部的最里面,他们走到了一个内院石雕壁画边,那是一个精美的壁画,上面描绘着生命的最初形态,男男女女都赤裸着身体在一条美丽的小溪与森林中载歌载舞,然后菲路斯就伸手摁下了一位女性的双峰的部分。
随着石雕被摁了下去,一侧的墙壁突然内嵌然后向下滑动,整个墙壁向着下方快速划去所到之处都暴露出了一级级的阶梯。
“哇哦,这可太tm色虐了,你不怕那天有个春初动的小伙子给你摁下去玩玩?”“把这儿所有女人都摁一边?那我会先摁漂亮的,然后在摁这个角落里不算漂亮的。”
菲路斯沿着阶梯走了下去,维托双手抱坏笑了笑也跟着走了下去,他们沿着阶梯向下走去,不得不说这些阶梯两侧的装潢相当不错,紫色的强制与金色的护墙板与石膏线点缀着整个空间,明亮的骷髅头提灯照亮了本该昏暗的长廊。
维托见过很多色虐信徒的地盘,但发现就算是混沌信徒内部也分高低之别,下巢与中巢的色虐信徒显然就永远无法与上巢的色虐信徒娱乐水平相提并论,说真的,色虐可真是和人类这个物种..........非常搭配。
“问你个问题。”维托突然说道,菲路斯看着阶梯下方的随口回应道“说。”“你是色虐信徒吗?”“不是。”“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