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若非南宋立新君,复兴武备,徽钦二帝又何来公侯一说?”
这番话,不少人心里也颇为认同。
其实被俘了,凭借着大明皇帝对身份,也没啥大不了的。
只要大明强大,痛击瓦剌,瓦剌照样得乖乖供着这位大神,绝对不敢拿大明皇帝怎么样。
北宋的那父子俩,还真是最好的例子。
想想一开始,先是牵羊礼,自己的老婆女儿都保护不了,成了人家玩物。
可随着南宋在战场上与金国形成南北对峙之后,这两位的日子就好过了许多。
随着岳爷爷北伐,一路高歌猛进,一般人再也不敢轻视这倒霉父子俩。
“徐珵”,王佐气的胡子抖动,“你,你竟敢,你竟敢将陛下比作徽钦二帝。
君君臣臣,三纲五常,你,你,你全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老夫今日要替圣人清理门户,打死你个不忠不孝的斯文败类。”
说罢,王佐作势就要挥着拳头打了上前。
一旁的伯侯们也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眼看着,奉天殿血案将要再次上演。
徐珵一点不慌,留下一句“徐珵忠心,日月可鉴”之后,在一片惊愕的目光之中,朝着奉天殿的柱子奔去,以头触柱,狠狠一击。
顿时,徐珵血流满面,脑子嗡嗡作响,只有
一个念头:可真疼啊。”
不过没事,这就是忠臣要付出放代价。
徐珵可以想到,今天以后,全天下都会知道,徐元玉一心只为大明,不惜以死自证亲清白。
奉天殿内安静的可怕。
所有人都震撼了,王佐也愣在当场。
身材矮小,一副贼眉鼠眼模样的徐珵在群臣心中形象,一下子变得高大无比。
毕竟,这种死谏的行为,自古以来就颇受敬重。
再者,人,都是会同情弱者的。
还来,你徐珵真是求死不成。
还是朱祁钰打破了殿中的沉寂,他焦急喊到:“来人,快去将徐卿家扶下去治伤,传太医,快传太医。”
徐珵挣脱了想要扶他的小宦官,不顾满脸血污,忍痛重重拜下:“圣母娘娘,臣自知此举有坐上犯乱之嫌,臣不怕死,臣怕的是大明江山不保啊。
江山要是保不住了,陛下,又曾可安然无恙。”
这番话,让殿内的人都无不动容。
终于,有人血上脑子,开始跟进。
“臣,请殿下,娘娘以江山社稷为重。”
“臣,符议论。”
很快,殿内跪下了二三十人,不过其中多为清流,都是些翰林与给事中,御史。
这些人,除了容易脑子一热,他们是大明朝典型的位卑权重,代表着所谓的民意。
孙太后知道,自己儿子的龙椅,保不住了。
眼见跪下一片之际,她终于艰难的开口:“皇帝……皇帝自知失德,为天下百姓,江山社稷。
太子克继大统,想来,想来这也是皇帝的意思……”
徐珵猛然抬头,喊道:“臣以为皇太子年幼,而国势危急而人心不稳,非长君不可为。
古有云,国有长君为社稷之福,先帝仲子郕王殿下,当临危受命,登基为帝。”
朱祁钰听到,脸色一变,厉声道:“放肆,皇太子在此,谁敢如此乱法。”
听到这话,张太后居然从帘后豁然站起,说不出话来。
朱祁钰听到,脸色一变,厉声道:“放肆,皇太子在此,谁敢如此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