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万年后突然发现的新世界,还有这新世界创立的年代与仙麟灵源结晶时间恰巧吻合,这件事情绝非偶然。
路炎本想好聚好散,三番四次给予机会结盟,奈何车族与曼族曾立下盟约,凡遇见车曼国以外的反国者,必须灭口以绝后患。
一番打斗之后,路炎毫发无损,然而精通土元素之力的异地人招式诡异,他始终占不了便宜。经过打斗中一顿分析,路炎终于找到了其中的破绽,戏耍敌方。
一记帅气的吐瓜子壳一刀砍半,展示出他内息呼吐调和运用之精准,同时将微小的瓜子壳砍出对称两截刀功尽显,刀气再以折射的方式削弱力量振裂敌方所有佩刀,敌方刀锋落下之际,风速将刀的裂痕撑大使刀断裂,一切都在路炎的计算之内。
路炎以一系列的操作,告知对方双方实力之间的悬殊,而这下敌方才发现绑在十字木架上的仙麟不见了。
曼得烈严肃求道:“你把始祖藏在哪儿了,快交出来,我们答应你任何要求。”
路炎傲慢道:“始祖就在我身后百米之外。”
大家听后纷纷跑向始祖安置的方向,路炎继续道:“诶,你们别着急呀。现在你们可是手无寸铁,难道就不担心我身后设下的陷阱?”
大家听后吓一大跳,又纷纷退缩到原处。
曼得烈忍无可忍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路炎:“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更不会伤害你们的始祖。只是始祖身份特殊,我有些事情必须要确认清楚,还请如实相告关于始祖的一切。”
曼得烈:“打从族人见到始祖至今,他的身体一直就是这么虚弱,始终没有一刻是清醒的,我们想问也问不了。只记得先祖们说过他们潜在意识里面有始祖前世的画面,他们就是依靠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并凑创造出如今的车曼国,其他的我们真的不清楚。”
原来如此,难怪这些人身处在封闭的另一侧,却能用同样的语言与路炎交流,包括人和事和物,估计这都是仙麟留给他们的智慧产物。
只是路炎也是仙麟转世的身份,自从内心的炼狱塌陷后,他再也感受不到紫影的存在,事实的真相可能只有眼前这一位始祖知道了。
路炎求道:“请恕我多管闲事,我想要把始祖带回皇都治疗,在他身上有太多的疑问,我必须听他亲口陈述。”
曼得烈激动道:“这…这…这怎么能行呢!”
路炎:“绝对能行,从刚才我就发现了,你们之所以能使用元素之力,全因十字木架上的始祖。你们刻意将始祖绑在十字木架上,就是为了让其呈一剑形以人为剑,使其替代御剑,为你们所用。以头劲部为剑柄,双手为剑格,胸膛以下为剑刃,亏你们能想出这种极端的方式。我想你们所谓的以祭祀获得土地,也是以始祖为御剑筑形塑质,难怪一次能开辟如此大范围的阔土。你们口口声声尊称他为始祖,却一直在剥夺他的力量,满足自己的占有欲战斗欲。你们可知道这样长久下去,始祖很快会虚弱致死,而害死始祖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们。”
路炎语出惊人,大家听后惊讶,各自讨论起始祖的力量,似乎不知道始祖长久昏迷皆因他们所致。
曼得烈更是对路炎的分析甘拜下风道:“既然你有把握治好始祖,那我就把始祖托付给你。不过我有些不明白,在这短短时间内,你是怎么发现十字木架的秘密。”
路炎:“战斗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观察周围的变化,每当我攻击得逞的时候,木头车上的始祖就会变得更虚弱。刚开始我还不以为然,直到你使用土元素之力那一刻,我才想明白到底为何。就算我们两界从未来往,自然法则是不会变的,元素之力必须要有御剑的辅佐仙气才能驱动,场上没有一把佩剑,所以我猜测你们是用另一种特殊的方式在御剑。既然御剑使用仙力,那御剑的力量便会变得越来越弱,这又让我联想到打斗中一直在变弱的始祖,才发现绑在十字木架上的他形似御剑。”
曼得烈:“就算被你发现了这一点,我们的攻防之阵是围饶在始祖身边,你断不能轻易破坏御剑之势,这次你又用了什么旁门左道?”
路炎:“我的神速虽快,但在这种攻防阵战场是不可能轻易近你身的。当时能轻易挟持你,我就知道你们的阵式并非以你为核心,在见识了你们的缩地术后,我就开始布局引导。先是幻化成火焰包围,果然你们被火势打乱了阵型,将始祖移到中心点重点保护。接着火势逼近,就是为了让你们无路可逃,唯一的生路就是缩地术。在你们整齐划一同时缩地之时,由于木头车较高,缩地需时,就在你们的头部全都在地底下之时,正好只留木头车上的始祖露出表面,在那个时候我就顺水推舟把始祖带走。再之后的事你们也知道了,失去御剑的你们什么都不是,刀锋又怎能抗得住我的一道刀气呢。”
路炎足智多谋,曼得烈心服口服道:“是我们不自量力,感恩少侠不杀大德。唯车曼两族的约定不敢忽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求少侠遵守约定,治好始祖。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