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已经想好了，如果有必要，就直接出卖帝君——你们若不信我，就去那往生堂，找一个叫钟离的客卿便是。

至于情节走向……自己的命都没了，还走个锤子。

“你……”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动静的申鹤突然开口，她举起手中的小玉瓶。

“要继续吗？”

平淡的没有任何温度，面对她凌风都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只好点了点头并调整好姿势。

“来吧……”

“！！！”

“洞府内禁止喧哗。”

“……！……！……！”

……

这次药浴用了整整一个是时辰，最后由申鹤判断出无法继续的时候才停了下来，至于判断依据是什么，狂风并不清楚。

“呼……”

满头大汗的凌风坐在池中喘气，感觉世界都通透了许多，药浴中的药力的流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我之前见过你。”申鹤塞上玉瓶后突然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

“嗯。”凌风点点头，见申鹤主动开口也是回应道。“见过两次，一次在山洞，一次在蒙德。”

“蒙德？”申鹤反应很快，就连说话也是如此，开口几乎都没有犹豫，但此时却出现了许些疑惑。

她摇了摇头。

“我没有去过蒙德，甚至很少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