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搬运灵石却没有发生异变,这样就更坚定了镇长的信心。
他又请风水师建立一间专门供奉这个灵石的庙祠,以此来保佑鱼鳞镇风调雨顺,这个庙祠就叫做“神石庙”
神石庙建立以后,香火旺盛,几乎所有镇民都到此求愿。
而神石也却如其名,凡是大多来求愿的镇民都心想事成,这使得庙的香火越来越旺,所有鱼鳞镇的镇民都把神石奉为了神明。
而为了保护神石庙,所以只有本地的镇民可以进入,而外地人却不能进入,所以这个庙也就成了鱼鳞镇的禁地。
但只有夏米粮知道神石的真正“身份”
它其实不是什么神石,它就是虚母石。
而通过“光之朋友”的预言,这颗石头不是吉瑞,而是灾殃。
而夏米粮也下定了决心打算摧毁这颗虚母石。
书信到此就结束了,没有了后边的内容。
和闻见一起看书信的刁义有些急了,“那后来呢?这个夏米粮有没有破坏虚母石?”
“他没有破坏,反而被逐出了镇子。”一旁的夏子长淡淡的说道。
闻见把信纸叠好从新放入道信封中说道:“你既然知道后边的事情,那不妨说来听听。”
夏子长调整了一下坐姿。
“好,其实我师傅在第一次见到这颗虚母石时就认定它是一个祸害。
“他在一个深夜潜入到神石庙中,就在他要打碎虚母石时,虚母石竟然散发出冲天的光芒。
“强烈的光芒照亮了庙祠,也惊动了庙的祭祀,祭祀带人及时阻止了他,而镇长的儿子更是下了死手,差点儿把他打死。
“人们并没有把我师傅送去医院而是把他扔到了一个废弃的民居中等死,但他命不该绝,他利用学过的一些医术救治了自己,并逃到了山中。
“镇长知道此事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镇民得知我师傅差点儿破坏神石后,对他更是义愤填膺,从此鱼鳞镇在没有夏米粮这个人,他被全村人放逐了。
“我是在上大二的时候得知了师傅自杀的事情。
“我赶回了鱼鳞镇,也没能见到师傅最后一眼,我只是在他生活的小屋中找到了他的遗书,他选择了跳崖,来了结郁结的残生,他的尸骸至今也没有找到。
“其实也不会有人去寻找,全镇之人都把他当做罪人,这些事情我也是从师傅藏在房间里的一个笔记中知道的。
“那你怎么没有离开这里,难道你想报仇吗?”
刁义放下了手中的信封。
夏子长继续说道:“其实我就是一个孤儿,是师傅把我养大,我也跟了师傅的姓,我虽然出生在镇里,但我从来没有归属感,其实就和师傅这个外乡人到此一样。
“至于我没有离开,我是要完成师傅没有完成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闻见,又说道:“其实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些石头你知道你师父是从哪里拿到的吗?”闻见捏着一块小虚母石说道。
“这个石头我不知道,我猜测有可能是师傅所居住的那座山里发现的,我也曾经研究过这一块石头,因为我知道以师傅的个性不会把没有的东西妥善的保存起来,但我没有什么头绪,没从这些石头上看出什么,难道你知道这几颗石头什么深意吗?”
夏子长的眼中出现了期待。
闻见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他是不会把小虚母石的事情告诉夏子长的。
闻见与刁仁兄弟俩直到。半夜才把这些书信全部看完。
夏子长没有打扰他们,他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他的眼睛总是飘忽不定,像是在不断回忆着事情。
闻见把最后一个信封放回到纸箱中,既然夏米粮的遗物看完了,他们也该离开了。
这些书信给他带来了更多的谜团,他现在要联系“光之朋友”。
有些答案也只有他能为闻见解答。
告别了夏子长,闻见他们返回到卜濛家中。
刚回到房间,闻见还没有说话,刁仁就率先拨通了“光之朋友”的电话,他和闻见一样也对“光之朋友”的身份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