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虎头人不敢轻视,一声怒吼,扔下了锦瑟,嘴里喷出一道漆黑的风刃,旋着飞来!
“砰!”
到底是苍促中出的剑,剑光被打散,风刃的余波击中王宵肩头,瞬间血肉湖模。
“王公子!”
春燕悲呼一声!
“无妨!”
王宵还真不在乎这点皮肉伤,剑丸从头顶一跃而出,天空云门乍现,青、缙、黑、白,四色剑光与剑丸合为一体,疾斩而下!
虎头人的眼里,现出了慎重之色,低吼一声,挥爪子去挡!
“轰!”
虎爪被击的粉碎,却不是血肉,而是灰黑色的阴气,向四周弥散。
虎头人不敢再战,一闪,就跑远了。
王宵抱起锦瑟,继续跑,一直跑了百里开外,才把二女放了下来。
“王公子你坐下,我替你处理下伤口。”
锦瑟担心看着王宵的肩膀,有丝丝缕缕灰黑色的尸毒积聚,不过他的体魄经过了强化,又有剑气阻拦,短时间倒不虞会扩散开来。
“有劳姑娘了!”
王宵并不矫情,坐了下来。
锦瑟把那处的衣服撕开,从怀里取出一把银色的小刀,迟疑道:“王公子你忍着些,有点痛!”
王宵微微一笑,颇有种刮骨疗伤的既视感。
锦瑟拿小银刀,轻轻刮着伤口,把沾了尸毒的血肉刮去,再敷上一种翠绿色的药膏,顿时,一股清凉直入心脾,痛感不翼而飞,并能隐隐感觉到,有肉芽在生长。
“好药!”
王宵不由赞了声。
锦瑟一边给王宵包扎伤口,一边道:“此药名绿玉断续膏,可肉白骨,生肌肤,王公子既喜欢,回头给你包些。”
王宵点头道:“多谢了,我这里差不多了,两位姑娘赶紧打座疗伤吧。”
“嗯!”
锦瑟与春燕各自服下一枚丹药,调息疗伤。
三日一晃而过。
王宵的伤势已经彻底痊愈,并且经过三日的休养,整个人的状态好的出奇,修为也到了剑池境中期巅峰,只要精进一丝,就能踏入后期,再对上张汉穆,王宵有信心,既便仍战胜不了,也不会这样狼狈了。
锦瑟与春燕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三人往回赶,当回到那片院落时,已是一片废墟,狗狗们和阴魂几近于损失殆尽。
只有几只带着伤的狗,躲在残垣断壁中,呜咽不己。
锦瑟自责道:“都怨我心急了,引动地底阴脉,竟惹来了这般祸事。”
春燕目光有些闪烁,迟疑道:“姑娘,婢子总觉得事有蹊跷,借助地底阴脉修行实属寻常,先前几次都没出问题,为何今次突然暴发,难不成是有人动了手脚?这几年来,门中只有……”
“不要说了!”
锦瑟面色一变,忙打断。
春燕的神色中有些不甘,但还是闭上了嘴巴。
锦瑟看了眼王宵,叹了口气:“不瞒王公子,我和春燕,都来自于昆仑山巅的瑶池,传承自西王母留下的道统,经营此处阴地,已有了近十年,不料一朝毁于旦夕,怕是天意,本来我是想随王公子离去的,可如今,不得不留下来重建。
王公子先请去洗漱一下,过会儿我和春燕设一薄宴招待,聊表感激之意。”
“锦瑟姑娘客气了!”
王宵拱了拱手,向自己的临时住处走去。
看着王宵的背影渐渐消失,春燕迟疑道:“姑娘,真要给他?王公子无论悟性、品行与责任心,都是上上之选,可惜修为太低了,而大乱将生,所是来不及帮到姑娘,姑娘就不再考虑下别家的俊彦公子?”
锦瑟俏面微微一红,摇了摇头:“人与人交往,岂能尽言一个利字?本来就是夙世的姻缘,又共历了患难,uu看书若不趁势水到渠成,难道空留一世遗憾?
你放心,我一时不察,吃了个闷亏,下次再有谁想暗算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我距阳神只一线之差,此时重来,不过是多耗费个三五年载罢了,这点时间,我还耗的起。
我也不指望王公子将来能帮到我什么,只是单纯的心动而己,好啦,快去准备吧,别到时候人家来了,酒宴还没置呢。”
“噢!”
春燕去一边收拾起来。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洗漱一新的王宵回来了,头扎纶巾,一袭青衫,唇红齿白,腰背笔挺,让锦瑟和春燕不由暗赞:好一个风流公子。
再想到今晚要做的事情,心跳也些加速。
二女已经梳妆打扮过了,锦瑟虽未换上嫁衣,却是一袭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衬托着高挑的身材,眉目如画,发髻高高盘起,一支翠凤步摇,精致传神。
春燕虽不如锦瑟那般夺目,可那一身云雁细锦衣恰合她窈窕玲珑的身段,显得俏皮可爱。
“见过两位姑娘!”
王宵微微一笑。
“王公子,请入席!”
锦瑟伸手示意。
屋子里,摆上了一桌酒席,都是些果子、灵药、花朵,一小碗米饭,米粒如指甲大小,散逸出沁人的清香,还有一壶酒。
王宵刚坐下,春燕提起酒壶,替王宵斟满了一杯碧绿的酒浆,笑道:“王公子,这是我们昆仑山猴儿酿的酒,故名猴儿酒,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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