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是会有感情的么？

似乎这不是一个可以讨论的命题，因为去探讨神会不会有七情六欲，对于普通人的生活来说没有一点作用。

业难似乎能够明白春的心情了，此次他前来寻找自己聊天，应该不是他想让自己对他说些什么，而是自己有话对自己说。

“你哥哥虽然也许算不上一个很称职的城主，但他一定算是个好哥哥。”

“是啊，明白这一点的我，实在是太晚了……”

业难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起身离开了茶馆。

他还要去查看一下瞳溟的伤势，还有秦苍月的伤势，这两个人都为今天的传送法阵受了伤，秦苍月可能还算好一点只是有些消耗过度，但瞳溟的问题就大了。

由于她的身边没有像秦苍月身边，那三个精灵族为她进行护法，所以法阵的失衡时，主要全靠她自己一个人强撑，对经脉和神盘的损伤也是极大，很有可能就无法再重新回到过去一样。

“业大人，我正要去找你呢。”

“怎么了？”

刚刚走出茶馆的业难迎面就撞上了匆匆赶来的鹞鹰仙人，她脸上的神情并不轻松，拉着业难的手就边走边说道：“说来话长、说来话长，你们黑水城里不是一个修养着一个叫因的人么？她刚刚突然醒了之后就开始发疯！”

“什么？”业难不可置信的看向鹞鹰仙人，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些许，“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我记得她明明已经昏迷很久了。”

因其实从上一次被业难从黑水地底废墟救出来之后，潮灵就拜托黑帝和业难收留了她，毕竟她还要处理海妖族的很多事物，对于因也是怕有心无力，万一再被古神余孽抓走，很有可能会被那群家伙折腾的命都没了。

一路从古朴的茶馆沿着青石砖的街道，来到栽满一片青葱绿树的砖瓦房的大院里，这是春为了给黑水城的居民有一个休憩的地方，特地安排的客栈让众人在这住下。

“呃啊！快拉住她！”

“她已经疯了！”

业难和鹞鹰仙人还没有进门，就听见大院内一阵鸡飞狗跳。

等他俩推门进去之后才发现，苍月已经手持着黑鳞刀，与狂化的因对峙了起来。此时的因浑身长满青色的鱼鳞，四肢也变成像野兽一样的利爪，看起来十分骇人。

“吼！”

因怒吼一声朝着玄凤冲了过去，她的双眼变得通红，行为举止和怪物没什么两样，这也难怪为什么鹞鹰仙人会这么着急来找自己了。

“锵！”

玄凤双手握住黑鳞刀横在胸前格挡，结果一下子就被因巨大的力量给一掌拍飞，双腿像是在地上滑行一般倒退了五六米，撞在一颗青树上才堪堪停了下来。

“因，你给我醒醒！”

业难站在一旁大吼，但他的声音只是将因给吸引过来，可完全没有要清醒的样子。

“吼！”

因猛地吐出一口白色气息，背上长出来的细小鱼鳍在不停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