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与叶二叔有过节吗?想来叶二叔受伤时,安王应该也只不过是几岁罢了,何以谋划一切?”
“夜深了,睡吧。”
得了,完全不想让华筝知道这前因后果。
心里藏着事,怎能安寝。
萧墨寒看穿,却坚持己见,片字不提。
就这样,赌着赌着,便把自己给赌气赌睡了。
今日她是真的累了,既便有灵泉水,也不可能让人不睡不休地运转。
次日清晨,刺眼的阳光射入,令整个房间都变得亮堂起来。
华筝活动着四脚,先进入空间打了几遍拳法,查看了作物和生畜,便退了空间。
李末央一早便守在华筝的房门前,心情激动得一夜未眠。
黄依倒是睡得挺好的,毕竟昨夜的惊魂,让她身心疲惫,坚持着不睡也扛住“周公”的召唤。
侍候华筝梳洗之后,华筝便去看李安然。
人已醒了,蓝依在给喂着她清粥。
依着她受了如此重的伤,今日还能醒来,吃得下东西,就算是华筝也不得不佩服。
“别动了,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吧,不需要惦记其他事,本小姐的安全也不需要你担心。”华筝看穿了李安然的心思,果断地断了其念头道。
李末央很感动,从未受到这样子的待遇和关怀,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太可恶了,让华筝被主子欺负得如此“惨”。
打心底认同华筝,誓死追随保护她的念头犹然而生。
李安然亦是如此,特别察觉身上的伤口好得如此快速之后,恨不得痛打自己一顿。
华筝嘴上总说不让她们跟着,不让她们如何如何,可真关系到她们安危的时候,愿意真心待她们的人,却是她。
“小姐,是奴婢不好,让小姐费心了。”李安然愧疚地道。
华筝也不扭捏,直接呛其道:“知道就好,本小姐跟你说,昨日花在你们俩身上的药材可贵了,即便接着萧墨寒给你们的工钱,恐怕少说也得给本小姐打十年工才够支付。”
黄依惊醒,连忙跑到李安然的房间,刚进门便听到华筝的话,不由认真的计算着,“小姐,那你教奴婢医女知识,奴婢是不是要替你打一辈子工了?”
知道自己睡着了,半夜未有看顾好李安然,吐着舌,带着自责主动认错道:“小姐,昨夜奴婢睡着了,未有按您吩咐照看好安然姐姐,请小姐责罚。”
“得了,”华筝一捶子定下,“扣工钱,接下来三个月,都别想有工钱拿了。”
蓝依一听,脸都垮下来了,“吓?小姐,奴婢没做错事啊?连奴婢也要被罚没工钱吗?”
华筝呵呵一笑,转了话题道:“今日有什么新鲜事儿说的啊?”
说事八卦,蓝依立即变了个人似的,兴奋了起来,“有啊有啊,小姐,你真的是太厉害啊,你不知道,昨日你作的那首诗,被收录到京都名人诗集了,听说好多辛辛学者要以小姐学榜样。”
华筝抚额,无形地汗珠大大滴的吊挂在耳侧,“这也被收录进去,难道京都的才子才子就这水平了吗?”
“小姐,你可别忘了,夫人未出嫁前,也是京都有名的才女,身为夫人的女儿,小姐备受关注也是正常之事。”黄依认真地提醒。
华筝则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