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自家徒弟,就看着华筝,那架势与萧墨寒有些相似。
霸道的气息竟有七成相同。
真是要命了!
这赶人不是,留又不是。
白玉子也有些无奈,转向华筝,以折扇相挡,小声乞求道:“一顿饭罢了,你就应了吧。”
愤愤地瞪了一眼,眨眸间,怒气散去,清甜的面容,伴着弯弯眸眼展开,定眼一
看,美如娇花,“难得钟前辈不弃,华筝献丑。”
晌午还未过,就定下了晚膳,可现今人已在此了,那么午膳……
白玉子似乎没明白华筝再次看向他的意图,轻声而问:“又怎么了?”
“我午膳还未用,你跟你师傅怎办?”华筝也不敢造次,凑近而问。
此时,黄依已在凉亭摆上了茶点,清清绿茶香气引诱着人,似促人赶紧尝上一口。
钟森往凉亭而去,端起茶盏,品尝了起来。
第一口,涩涩的,口齿留香。
第二口,甘甜微涩,清香依在。
第三口,回甘,香浓。
“此茶,甘好!”钟森闭眸回味,唇启,言简。
华筝微显不悦,强挤微笑,“钟前辈喜欢便好,请慢用。”
白玉子皱了皱,指责职道:“如此香茶,你私藏了?”
“时候未到罢了,”华筝耸了耸肩,笑道:“种茶,摘茶、炒茶……都需要时间的。”
“此茶为你亲制?”钟森内功深厚,二人即便轻语,也让其听得一清二楚。
华筝低头,咬唇未语,陷入思考。
就连白玉子也很好奇,这茶到底是不是华筝所制的。
黄依倒是机灵,站了出来,回道:“此茶乃奴婢老家粗茶,因家中穷困买不起茶叶,便上山随意采摘来的叶子炒制,小姐初尝,甚喜,奴婢便捎人带了些,不想今日医宗门主前来,奴婢疏忽,以粗茶待客,还望钟门主勿要责怪。”
即便黄依出来认了,钟森看向华筝的视线依旧未有移动半分。
要死了!
华筝微微一笑,吩咐道:“黄依这是错有错着,未想钟前辈也喜欢此茶,也是此茶的福气,黄依包上些,好上钟前辈带回去再品尝品尝。”
“是,小姐。”黄依规矩行礼,应道。
白玉子抬头看了看天空,日上当头,故问道:“师傅,您刚到京都,午膳还未用,亦未好好歇息,不若徒儿与你回摄政王府,先安顿下来,改日再来。”
华筝带着期盼的眸光,等待着。
钟森未有离去的打算,放下茶盏,稍微偏瘦地脸一本正经地道:“既然如此,那便在此用午膳,而后再回摄政王府稍作歇息。”
老命天爷啊!
咋脸皮如此厚呢?
黄依看了一眼华筝,见其眸中带着不愿,但还是点头的神情有些替她担心。
因着华筝怕热,故午膳摆到了房内,有冰块,凉快。
这几日华筝本就心情不好,食欲不佳,即便黄依变着样做着好吃的,也未让情况好转。
倒是钟森和白玉子吃得甚欢。
本该食不言,寝不言的,却因白玉子,这一顿饭多了些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