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卫入内,想要将萧墨寒和华筝给扶起。
可萧墨寒冲着众人吼了声,“出去!”
华筝依旧没有反应,除了泪,如水直流不止。
好一会,萧墨寒终于缓过劲来,伸出手,截住了她的泪,拭掉余下的泪痕,柔情深唤:“筝儿,莫哭。”
“是不是我不哭,你就不会伤害自己?是不是我不哭,你就不会瞒我事儿?是不是我不哭,你就别如此在意我?”
华筝深吸了一气,也不掩饰,意念一动,手里凭白无顾地多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白色药丸,有些粗鲁地塞到他的嘴里。
而后又是凭白无顾的,再出两个瓷瓶,同样的瓶子,只是华筝直接将他的衣服给翻开,拔了活塞,将如水的液体倒到他的伤口上。
随后把余下的喂到萧墨寒的嘴里,无力而道:“伤口不包扎了,一会好了自己就起来,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猛得使劲,抓住华筝的手腕,昨夜,原本被他绑着磨掉了皮的手腕,如此用力一抓,痛得她五官都揪成一团。
“折断它啊,你有什么不满的就好发了,否则你也没有机会再冲着我发火了。”华筝也不挣扎,哪怕再痛,也不叫出声,就看着,等着。
萧墨寒感受到了,华筝这次是来真的。
眸光暴戾,爆发的边缘,狂暴无风而起,双眸的赤红再起。
三次了,华筝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萧墨寒是因为她而暴走、失控,有点像练武之人所说的走火入魔。
而且这一次,比之前两次的试探要来得更加的猛烈和疯狂。
一把扑到他的身上,主动献吻,什么都不说,一切以行动来证明,同时也印证她的想法。
果然!
深情一吻过去,狂风暴雨如雷呜过境,晴空万里。
萧墨寒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华筝算计了,而且他身体的变化也没能瞒住她。
将人抱起,身上就像未受过伤般,低头一看,竟发生伤口已经结痂了。
看向华筝,只见其怒意满眸的大眼里,写满了不悦。
“筝儿,你即便想要知晓为夫的身体情况,也不能如此伤害自己啊。”萧墨寒未提伤口之事,反倒是看着华筝的眸光更为灼热,强烈的占有欲,差点让华筝要对他动真格了。
华筝一副死鸭子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倔强得很,“这是你逼我的,我伤口还痛着呢,你的就好了,你还想瞒着我,不肯对我坦白,你怎不问问我的心痛不痛啊?”
这一次,萧墨寒知道没法再瞒着了,妥协道:“为夫明日会向师傅请安,顺便把内息凌乱的事情与师傅商讨,你莫要担心,为夫不会有事的。”
“还嘴硬,死不认跟独情散有关是不是?”他避,华筝追,咄咄逼人问道:“你到底担心什么嘛,你这分明是因为我才会抓狂失控,难道说出来真的如此难吗?”
“对不起,筝儿,为夫怕你多想,你一直不愿意成亲,不就是因为觉得为夫不爱你所致吗?万一真的是因为独情散而让为夫对你欲罢不能,你是否会因此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