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么？

但这话，肖静没敢说。

“滚吧。”向海明甩开掐住肖静下巴的手，语气嫌恶。

肖静如释重负，连滚带爬的出了雅间，仿佛身后有狼在追一般。

爬出了很远，肖静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口的喘气，在心里骂道，向海明真特么脑子有病。把她叫来，又让她滚。

合作商把澜山会所仓库的货物都搬走了，包括常衡藏身的那个油桶。

猎鹰一直在暗处盯着这边的动静。

合作商派来的车前脚离开会所，后脚猎鹰就想办法混了出来，与合作商汇合。

找到了常衡藏身的油桶，猎鹰把他弄了出来。

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常衡闭上眼目，眷恋般的猛吸了好几口。

常衡从里面出来，就意味着无法近距离打听向海明的一举一动。不过，猎鹰把他弄出来，有别的用处。

睁开眼，常衡看向猎鹰，问道，“你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对吗？”

猎鹰点头。

她没和常衡说具体的计划，而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常家在向海明的打击报复下，势力所剩无几，但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保存了一部分势力，等待最后的绝地反击，对吗？”

常衡沉默了。

看到常衡一言难尽的表情，猎鹰便知道她猜对了。

其实，这话是厉镇羽出发去非洲前，和她说的。

厉镇羽的原话是，常衡在道上混了几十年，不可能一点危险感知能力都没有。经历过向海明的背叛，常宁的死亡，他一定留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