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不!听!话!
他就拿着药杀去了隔壁,先礼貌的敲了敲门,秦伯异在等她自己开门。
听到房间里立马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男人稍感欣慰,起码这个孩子还是尊……
啪嗒一声,门上锁了。
……
门口的李淮音泄愤一般用力的拧上几圈门锁,然后委委屈屈的靠在门上,锁了门顿时感觉安全多了。
可越想越生气,凭什么要揍她?她又没说错,明明就是他的错啊!
怎么还打人,过分!
结果十足的火气在门被当面拆下来的时候变成了十足的恐惧。
丫的,不带这样赶尽杀绝的吧。
她吓得后退,安全感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见门哐当一声,被卸了。
厚实的木门平拍在平整的实木地面上,呼的一下掀起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接给她裙子都掀飞了起来。
要不是她跑的够快,都差点儿被门砸到,而后一脸煞气的男人,踩着她的门走了进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来人呐!杀……”
“闭嘴!”
“……呜呜……”
李淮音捂着嘴惊恐的一步一步抽泣着后退,两三下就被高大骇人的大男人逼到了床边,直到她不小心跌坐在床上,疼的嗷一声惨叫!
腾空而起的时候,又撞到了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上,她又狼狈的跌坐在床上。
她哭着很理智的给自己翻了个身,让火辣辣的屁股朝上,无声的拒绝这个可怕的男人,又把枕头往自己脑袋上面一扣,埋进被子里,动作一气呵成的……装死。
紧接着,专治各种不服的秦伯异,很快就让她后悔了。
李淮音感觉后背裙子被掀起来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直到裤带一松,屁股一凉,她整个人都麻了。
许多年后,回忆起来往事,她只记得人生转折点就是在人生成年后的第一年。那一年,让后来地位极尊贵的李淮音经历过很多磨难。
如果非要说一件最难过的事情,那一定就是刚到秦家没两天被某人摁在腿上打完屁股之后,又被摁在床上上了药……
给她上药的男人,根本、完全、没有一点男女避嫌的觉悟!
他摁着的,不再是不知羞智商只有五岁的小女孩儿,而是一个成年女性,心理上是有着一种叫做清白的东西。
当这样的东西被打碎,被侵犯到自尊的成年女性,一般都会呈现出心如死灰的状态。
所以,被秦先生看光又摸光了屁股的李淮音脑子里就一句话,生亦何苦,死亦何哀。
其实秦伯异给她粗暴的上完了药自己也有些纳闷,不知道怎么的,面对李淮音他忽然就变得冲动起来了。
他看着她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后知后觉的想,毕竟这女孩儿大了,好像应该让她自己上药的吧。
不过不重要,问题不大,秦伯异理直气壮的心想,你妈被我揍了都没这个待遇,你应该跪安。
手机铃声响了,秦伯异接了。
听筒里安琪甜美的声音传来,“先生,已经查到了林笙藏身的地点,位于城东一家废弃赌场的角落。”
他随手抽了床头的纸巾擦了擦满是绿色膏药的手,问:“他带走的人呢?”
“林泽明应该被林笙给救活了,这个被查到的废弃赌场是被林笙花了大价钱偷偷改造成了一个设备齐全的地下室。他带走的那个牛黛玉,在五分钟以前发消息给了她的室友,内容是让她们别担心,找了个住在同学家里的借口,目前为止,三个人都应该是安全的,”
“继续跟进,找个机会把牛黛玉送回学校。”秦伯异低头垂眸,当他说到牛黛玉的时候,身下装死的丫头片子终于肯扭头了。
但一对上视线,她就恶狠狠地哼的一声,又满脸倔强的把自己埋进枕头里了。
他好笑的发出一声鼻音,另一头正在问林泽明怎么办的安琪一下子就停顿了。
秦伯异提醒她,“继续。”
“……那是否对林泽明进行记忆销毁,再继续利用他布局。”安琪觉得自己好像听到老板笑了,虽然很不明显,但是语气中的确是愉悦的。
“不必了,让他们滚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痛打落水狗一向不是他的作风,只有慢慢折磨仇人才有趣,都灭了的话,未免太过于仁慈。
秦伯异看着小丫头那偷偷侧耳倾听的傻样儿,笑着俯身拍了拍她的屁股,“起来,别装了。”
果然,不出所料,小家伙一蹦三尺远,翻身过来朝他呲牙,凶的像个小奶猫,仿佛你再碰她一下,她就要爬起来咬你跟你同归于尽了。
“你室友应该碰见了点麻烦,不过现在已经安全了,明天就能回去。”
他语气里尽是温和之声,带着点儿沙哑,李淮音浑身的刺一收,听他这么说,只得点点头,一身生猛的劲儿瞬间就没了。
她默默的抱紧了被子,缩进床头,尽量离他远点儿。
真是怕了他了。
秦伯异见她蜷缩起来,护着屁股的样子,着实有点儿小可怜,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承认,我刚才下手有些重了,我跟你道歉。”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