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附议!”
“我也附议!”
“……”
几个老臣都是同意,教皇无奈,只能点头同意了,叹道:“真是可惜了,要是这一次实验成功了,以后就不需要为这种事情担心了。”
几人闻言,也颇为无奈。
……
北海国一家艺倌,匆匆赶回圣城的焘田龟寿正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喝酒,无人敢打扰到他。
他一回来就遭到了爷爷和父亲的严厉责备,此时心有不甘,这才找一个地方买醉发泄。
他先是一直在角落里喝着闷酒,后面围了一群小弟,焘田心烦意乱的,随意的朝着大厅看了看,指了指两个方向。
旋即,便有保镖上前,将两个身材高挑的美女给几乎是架了过来,胡乱的仍在焘田旁边。
两个女人正喝着酒,跳的正欢,被突然的举动,吓得脸色惨白,看着围着的七八个彪形大汉,根本不敢动。
焘田看了看两女,直接不管这么多人,几个保镖转过身去,围城一堵墙。
片刻后,从里面传来了撕扯声和女人的告饶声,但这里灯光幽暗,环境又嘈杂,再加上这些阵容,无人敢管。
直到某一刻,声音戛然而止。
虽然女人仍然在叫,但却不是告饶,而是突然的尖叫,但保镖不敢回头。
直到几分钟后,发现不对的他们才回过头,就看到自家少爷光着身子,还保持着进攻的姿态。
却双眼瞪大,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一个胆大的保镖颤抖着伸出手,放到他的鼻子下,立马缩了回来。
“少爷死了!”
几个保镖吓得脸色惨白,急忙拨打电话。
焘田龟寿死在了夜店女人的肚皮上,经过医生坚定,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圣城不少人的耳中,除了拍手称赞之外,也暗中松了一口气。
此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因为焘田家族丢不起这个人。
第二天,在万众瞩目的日子里。
古国代表一行三四十人,虽然在北海国只呆了短短的十几天,过程却跌宕起伏,甚至还有人陪上了性命。
大家怀着沉重的心情,登上了古国从瀚州调来迎接的飞机。
他们将从蒙特丹儿城飞到瀚州,再飞往京州,接受领导人的接见。
飞机轰隆隆的起飞,四架挂着两种旗帜的战斗机领航,来迎接他们回家了。
三个小时后,瀚州。
飞机稳稳地降落,梁夕一下飞机,便飘然离去,至于他们,便去接受属于他们的光荣时刻。
梁夕丢掉金丝眼镜,抹掉脸上的一些装扮,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他是随队去北海国的记者。
他走到路边,看着路上人来人往的熟悉面孔,竟然有一股久违的感觉。
梁夕伸手拦了一辆车,疾驰而去。
半个小时后,梁夕出现在一处密林中,而这里,两老两小四人正等着他。
“你来了,人交给你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老妇人说到。
“前辈,大恩不言谢,小子梁夕,还未请教两位前辈的尊姓大名?”
“名字我们都忘了,只记得几十年前,人家叫我们鸳鸯侠侣!”
“有缘还会再见的,我们在京州等你!”随着声音越来越远,地上哪里还有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