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已经跟店老板打听了,此地便是甘州州的边界,名叫靠山镇,是甘州下辖凌云县城的一个山间小镇,因为背山脉而得名,再往东走两百里穿过凌云城便是甘州。
,梁夕站在窗前,迎着朝阳向远处眺望良久未动。
“小伙子,你是来这里穷游的吧,昨夜见你风尘仆仆的样子也就没有细问,看你的样子便知道是城里面不满安逸生活来寻求刺激的驴友,大叔我也算是过来人,这一个人的倒是少见的很,山中也不是那么安全,还是安安心心的回去工作吧,”下来退房的时候,老板劝勉着梁夕。
“让大叔见笑了,此次长了见识,也明白了许多,回去定会好好工作,娶妻生子好好过日子,”说话间梁夕还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左手上那枚安静的戒指。
“孺子可教也,”那老板老怀欣慰的说道,似乎是为梁夕愿意听自己的良言相劝而浪子回头感到欣慰。
梁夕并未多说,只是报之一笑,他也知道老板是为自己好,而自己有些东西也不能细说,便只能心领其好意了。
从旅店辞别之后,梁夕到镇上车站寻了车,说是车站也不过就是露天的院子,连一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空旷的地上停着几辆有些老旧的中型客车,由这里先坐车到凌云城中,再转车到甘州城。
再找机会去龙象谷。
“哎,小哥是到城里吗?“刚到这里的梁夕,就被一个挎着牛皮肩包的中年妇女给叫住了问道。
“是的,什么时候出发?”梁夕问到。
“哎,上车就走,就差你了,”那中年妇女见梁夕要走,连忙拉着他的手笑着说到。
“好呢,”梁夕也不矫情,走上车去,只见车里已经坐满了,不少都是背着书包的学生,想来也是到城里或者州城求学的,在最后一排靠窗的空位坐下,司机便启动了车子出发了。
“每人20元啊,来来来,把脚收一收,”这时候先前的那位中年妇女,也挨个挨个的收着车费,这种小站连站台都没有,更别说售票的窗口了,都是人工卖票。
一路上梁夕看着四周的景象,听着周围的学生讨论学习情况,一些老农讨论着地里的种苗和天气,倒也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