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郑庆言伤了他的孩子,据说伤的位置还毕竟特殊。
哎……自己自身难保,郑庆言,真的是难救了。
他刘鹏飞的段位和人家比,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别说是他,就算是林彪,皇城的不良帅,在礼部尚书前,也不过是大一些的蚂蚁罢了。
郑庆言见到刘鹏飞不给自己站台,心里明白了些事情。
他虽然不懂这些弯弯绕的,可是他明白这次恐怕难做了。
后悔吗?
也没有。
这种事,搁谁谁会束手就擒?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难道还不让反抗了?
念头急转间郑庆言沉默的上前,盯着肖管家:“这位大人,不知此事如何能善了?”
“善了?”肖管家冷笑一声:“做你的春秋大梦!你郑庆言必须死!”
“我要是不呢?”
“哈哈,你敢!”肖管家上前一步,对刘鹏飞大喝:“刘大人,凶犯就在眼前,你速速拿下!”
刘鹏飞做不出这种被良心的事,他陪笑着:“误会啊,一定有误会,肖管家,不若等我上书陛下……”
“误会?”肖管家不耐的打断刘鹏飞,“若是大人不动手,那就恕在下得罪了!来人!”
刘鹏飞也上来一丝火气:“肖管家!你难道这般藐视法度吗?你这是乱用职权,你就不怕本官去参上一本!”
肖管家冷笑道:“刘大人尽管去好了,我还不怕告诉你,我们肖家向来以德服人,一切以朝廷规章制度办事。”
他说话间,杂乱又响亮的脚步声从衙门外传来。
一队披坚执锐的甲士,涌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位穿金甲,头戴羽形金冠的将军。
他一进来,便目光环视,朗声道:“三千营拿人犯,闲杂人等退避,如若干涉,就地格杀!”
顿了顿,这位将军朝肖管家挤出笑脸:“肖总管,本将问你,那通梁王余孽者是谁?”
肖管家似笑非笑看着郑庆言,随手指着他道:“黄将军,便是此僚!”
这黄将军大手一挥:“拿下。”
披甲的将士们冲了上去,不由分说把郑庆言给锁住了。
刘鹏飞心头大惊,这肖家,竟然能使唤三千营的军士!“
勾机梁王余孽,这是夷三族的大罪啊!
“黄将军,这不妥吧!”他大声阻止。
“妥不妥本将自然有数。”这黄将军一抱拳:“本将负责镇守汉阳,自然有分别梁王乱党的法子,不劳驾刘大人费心,带走!”
……
车厢内。
郑庆言头戴着黑布,被关在一辆不知道走了多远的马车里。
他本就有伤,如今虽然没有被用刑可是被这马车无情的颠三倒四,一条命,已经去了八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