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陈家女!
没出嫁前,就和村子郑青山不清不楚,现在刚嫁人,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的孙子给毒害了,真当她陆家是好欺负的。
只可惜了她这命苦的孙子,来到这世上没捞着什么好,就这么凄凄惨惨的去了。
这事情要闹大了!
眼看着两个壮汉撸起袖子,正朝着自己的方向来,陈婉容收敛了笑,把所有银针收在手上,她对上老太太的眼,“今儿,你们要真让我一命抵一命,这陆烨华就真没救了。”
此话一出,老太太立马抓住了两儿子的衣角。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你孙子的病,就只有我能治。”陈婉容挑眉看向众人。
谢宝珠冷笑了声,道:“妈,在村里这么多年,你可听说过陈家女会治病救人,就算她能行,烨华从出生到现在,什么诊所,卫生所,我们去的还少,他们都治不好的病,您交给这个十七八的小丫头?”
话落,她背着人,扯了自家丈夫的衣角,示意他配合自己。
陆昭槐心里是有气的,这二侄子娶媳妇,自家要掏出两只鸡就算了,还平白又多一张嘴,恰好有这机会收拾人,这便宜不捡白不捡。
“妈,宝珠说的对,你看啊,你之前给我们提的最后一个条件,就是二侄子死后,她守寡一年,就恢复自由,我看她没准就是在害人!”
没等老太太发号施令,陆昭槐就准备上前把这能说会道的贱蹄子给绑了。
陈婉容知道男女力量的差距,一旦落入陆昭槐的手里,必定受人牵制,到时候哪怕凭她十张嘴,谢宝珠也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那情况就会非常的被动。
见着人抬起胳膊,她皱眉,抽出银针,扎在了陆昭槐的麻筋上,那触电的感觉,直让人原地跺脚。
“嘶,你这毒妇,对我做了什么手脚,诶诶,我的胳膊怎么麻酥酥的啊……”
谢宝珠眼见了自己丈夫受欺负,满是肥肉的脸都扭曲了起来,她想给陈婉容一点教训,又怕落的和陆昭槐一样下场,只得拉过陆昭槐,躲在老太太跟前煽风点火。
“妈,你看,她可是当着你面害人的,难不成就这样不管不顾,小心我们陆家就栽在她一个人手上!”
这一个个帽子扣下来,陈婉容都气笑了,她冷眼瞧着满屋子的人,质问道:“你们一个个的,刚进门就说我害陆烨华,有证据吗?”
“怎么没有,我看见你扎我二哥的,还有我爸,你要没做手脚,他胳膊怎么会麻?”陆烨荣冷不丁开口。
“我家隔壁张大夫还天天拿着针扎人,你怎么不说他杀人?“
“你又不是大夫……”陆秀娟话被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不是大夫。”
这……
陆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人开口。
十七的小丫头自称大夫,说出来不要笑掉人大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