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一身墨色锦袍,带张地狱阎君的面具。
凌冽的杀气从他身上袭来,孟大虾和老鸨“扑通”就跪了,
“阎王爷爷饶命啊!”两人一起对着如天神般突然降临的嬴禛磕头。
“你还真是活腻歪了!”嬴禛剑尖挑着孟大虾下巴,皱着眉说道,“就你长这熊样,也有资格和女人拜堂成亲?”
“阎王爷爷饶命,”孟大虾抖成一团,指指老鸨,“都是她、都是她让我这么干的,说我要和这女人拜堂成亲,她就给我许多银子,让我从此过上好日子!”
“所以你就恬不知耻地答应了?”嬴禛眉心拧成一个疙瘩,“就你这德行,你让本王如何杀你?一剑下去,本王的剑也要吐了。”
“所以阎王爷爷用不到杀我啊,”孟大虾磕头如捣蒜,“小的是被老鸨当猴耍,其实就算拜了堂,小的也没本事和这姑娘原房的。”
“孟大虾你还真是个窝囊废!”老鸨骂道,“你说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做媳妇,你乐也乐死了,这会儿就出卖老娘我?枉老娘给你送这么大的艳福!”
“关键这艳福小的消受不起啊,”孟大虾又对着嬴禛磕头,“爷爷一万个放心,小的有那贼心也没那本事,小的打小就没那玩意,这才当了龟奴啊!”
“谁说龟奴没那玩意?”老鸨骂道,“老娘这里的龟奴不是各个都挺妥妥的吗,老娘又不是没试过!”
“关键我不挺妥妥啊,”孟大虾苦着脸,“谁让你选了我!”
“还不因为你长得膈应?”老鸨骂道,“你要长得俊俏,还轮到这姑娘操?”
“够了!”嬴禛喝道,“污言秽语,耳朵都要吐了!”
“阎王爷爷饶命!”孟大虾连连磕头。
“真是脏了本王的剑!”嬴禛长剑入鞘,转身抱起晕迷不醒的苏离雨,放在红罗幔帐里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