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天?”项语伸着手掌讶然,“这么久?”
“是啊,”张道临说道,“山中方一日,世上五百年!”
“那怎么能行?”项语又要下床,“我还要去找雨儿!”
“你伤得不轻,”张道临说道,“你就安心养伤吧。”
“可是......”项语满眼诧异地指着张道临,“一样摔下来,你怎么没事?”
“我......”张道临挠挠后脑勺,“我被鬼姑子接住了,等她看出是我,才又将我扔地上的,所以没摔伤,但她罚我给她挑水,劈柴,浇花,锄粪,没完没了。”
“那是你以前得罪过人家,”项语一哂,“这没办法。”
“是啊,”张道临说道,“破过她的八卦阵,但是没破开,被她老人家抽了几个嘴巴子。”
“张道临,你死哪儿去了!”正说着,门外传来厉喝,“快去锄粪浇花!再晚看我耳刮子抽你!”
“祖师奶奶息怒,”张道临急忙跑出去了。
项语正纳闷,旋风般进来一个灰色长袍的美妇,看不出年龄,只觉精邃之气逼人。
“师父。”雨玲珑急忙躬身施礼。
“这小子醒了?”鬼姑子逆着光看着项语,“脉象奇特,身子骨也不错,是个可塑之才,将来必成大器!”
“前辈!”项语正要答谢救命之恩,鬼姑子挥了挥手,“安心养伤吧,养好伤拜师学艺!”
“这......”项语一愣,鬼姑子已如风一般出去了。
“这位前辈是什么人?”项语看着鬼姑子苗条劲道的身影。
“师父是位有鬼宿之像的得道高人。”雨玲珑说道,“她老人家擅长奇门阵法和各路兵法,具有通天彻地的本领。”
项语听傻了眼,挠挠后脑勺,看来还真得向她老人家拜师学艺。
这可是千载难逢,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嘘律律一声熟悉的烈马长嘶。
项语这才看到院子里拴着一匹黑马,竟是他的乌骓!
神驹灵性,乌骓嗅到主人的气味,寻着万仞悬崖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