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柏挠挠头,眼见和面前的“小乞丐”说不清楚。
正要折身回屋,忽见苏离雨胸前鼓鼓囊囊,似是揣了什么。
寒柏心道这是个小兄弟,不是个女人,不应该啊?
莫非他捉了小吉藏怀里了,回头想烤了吃?
叫花子可是最爱偷鸡摸狗的行当。
“小兄弟,”寒柏于是说道,“你怀里揣了什么?”
苏离雨立刻瞪大了眼睛,想叫非礼啊,可觉得不对。
自己本身就是个“男的,”非什么礼啊?
长大的嘴巴只好深深吸了口气,道:“官差大哥,你这也管得太宽了吧?”
“不对,”寒柏上了拧,“你起来,我看看你究竟揣了什么?”
“奶奶滴,”苏离雨心道,寒柏他还真杠上了,他要搜她身,这可怎么行?
寒柏眼看她蹲地上不起来,就要伸手拉她。
“等等,”嬴禛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寒松寒风和寒冰。
虞姬跟在身后。
可三个大男人大山一样,堵得她根本无法靠近嬴禛。
真是没有眼力见儿。
虞姬在心里骂三大侍卫。
苏离雨抬起头,惊鸿举眸,望着嬴禛,“阁、阁下有何指教?”
嬴禛冷峭的薄唇微微一勾,在苏离雨身边蹲下来。
温热熟悉的气息钻入鼻端,苏离雨心头倏地一跳。
所幸颊上涂抹的黑,否则小脸儿这骤然一红,可就露馅儿了。
嬴禛慢慢将头俯了下来,苏离雨心头“怦怦”直跳。
“黄鼠狼不好吃的,”嬴禛声音低沉磁性,“小兄弟要乖乖将它交出来,我免你一死,还会请你吃鸡,否则......”
苏离雨身体一凛,脱口而出,“否则怎么样?”
“那就不好说了。”嬴禛啧啧两声,一脸惋惜,似乎眼前已经是个被杀死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