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吧，”苏离雨道，“究竟什么人给黎飞下了蛊？”

“是......”杏儿道，“我若说了，姐姐能立刻让杏儿解脱吗？”

“只要你说的是实话，”苏离雨手心里捏了枚银针，“我会让你没有痛苦的死去。”

“那好，”杏儿道，“那人是、是张道临！”

张道临？

苏离雨拧了眉。

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一向与世无争，潜心修道的吗？

“怎么会是他？”苏离雨蹲下身，一把捏住杏儿焦黑的下巴。

“啊，疼！”杏儿龇牙咧嘴，“真的是张道临，他骗杏儿拿到姐姐的溟龙之心，就可帮我登上王后娘娘之位，杏儿说的都是实话，杏儿再不敢骗姐姐了！”

“那好，”苏离雨道，“我这就去找张道临问个清楚！”

“姐姐先杀了杏儿啊，”杏儿嘶叫，“杏儿实在太痛苦了，求姐姐快些解决了杏儿！”

苏离雨从怀里拿出小金刀，“噌”划破了手腕。

“娘娘，”侍女惊道，“您这是干什么？”

“我要让她多活些时间，”苏离雨道，“所以不能让她这样痛苦下去。”

“姐姐，”杏儿喜极而泣，“你答应救我了！”

苏离雨捏住她焦烂的嘴唇，将鲜血给她喂下去。

“说不上救你，但是你能恢复一部分，至少不那么受罪了。”

“咕咚，咕咚，”杏儿贪婪地咽下苏离雨的热血，磕头道，“杏儿谢谢姐姐的再生之恩。”

“别误会，”苏离雨冷笑，“我只是留着你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