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才能确定?”嬴禛道,“万一打草惊蛇,就怕引起宫变。”
“眼下我先给可汗解毒吧,”苏离雨道,“至于幕后之人,看到可汗身体好了,自然会露出马脚。”
“是个办法。”忽贝伦道,“姑娘若是能救本汗一命,你提什么要求,本汗都会答应。”
“我没有要求,”苏离雨甜蜜地挽住嬴禛胳膊,“只请可汗放我们离开就好。”
“那好,”忽贝伦道,“你们伉俪情深令人羡慕,本汗一定亲自送你们出大漠。”
“还有......”张道临刚要说还有我啊,却被苏离雨一把掐回去。
张道临不明所以,精锐的小眼睛看过来。
苏离雨向他悄悄使个眼色。
张道临心想苏离雨肯定有道理,只好悻悻闭了嘴吧。
苏离雨要了一枚针,从忽贝伦指尖扎出一滴血。
血液捻一捻,放在鼻端嗅一嗅,心里已经了然。
“这是刺芦之毒,”苏离雨道,“是沙漠里极其隐秘的慢性毒药。”
“那如何解此毒呢?”忽贝伦问。
苏离雨想了想,觉得这么简单的事不需要浪费自己的溟龙之血,就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一味草药名字。
“这种草药书上说长在戈壁滩,可汗只需找到它,每日煮水喝,身上的毒也就慢慢解了。”
“这么简单?”忽贝伦惊讶。
“所谓一物降一物,”苏离雨道,“毒药生长的附近,一定会有解药。”
“那本汗就让人赶紧去找这草药,”忽贝伦道,“待本汗毒性解除,一定亲自送姑娘和玄禛兄弟一程!”
苏离雨莞尔道:“看来可汗还是信不过我们。”
忽贝伦反问道,“姑娘这么着急走吗?”
苏离雨心道何止着急?
我家有嗷嗷待哺的娃儿,你说急不急?
但是想来说了忽贝伦也不会相信。
于是小手一挥,气定神闲,“不急,可汗慢慢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