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嬴禛一身大玄戎装就来了。

身后苏离雨握着打狗棒，巧笑嫣然。

赤夜一下就愣了，修长的手指着嬴禛，“你、你究竟是何人？”

“这么说吧，”嬴禛微微一笑，“寡人留下你的小命，去战马监养马可好？”

“你、你不要信口开河，”赤夜惊道，“寡人岂是什么人都可称的？”

“大胆，”李钊爆喝，“见了大玄王嬴禛，蛮夷小国，还不叩头见礼！”

“大、大玄王嬴禛？”赤夜原本病弱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你、你居然是嬴禛？”

“没想到是吗？”嬴禛冷笑，“你还真是福气不浅，居然让寡人给你当了几天大将军。”

“本汗记起你了，”赤夜道，“七年前你曾征战过西夷。”

嬴禛微微一怔，随即想起来，七年前西夷侵犯边疆，他的确随军征战过。

只不过那时，他只是霍有病的副将。

“你怎么知道？”嬴禛凝眉。

“哈哈哈，”赤夜仰天笑道，“输在你手里，赤夜心服口服。”

“我们见过？”嬴禛有些不解。

赤夜微微苦笑，“赤夜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样子，全是拜玄王所赐。”

“寡人不明白你在胡说什么。”

“当年你讨伐西夷，赤夜只是十几岁的孩子，”赤夜回忆道，“父王逼我随军出战，我受了重伤，伤我的人正是玄国太子禛。”

嬴禛努力回想，想不起当年征战西夷他伤过哪个少年。

原本疆场厮杀，敌我双方都带着盔甲，根本看不清对方脸面。

“寡人不记得你。”嬴禛摇头。

“但是本汗记得你，”赤夜道，“将领叫你太子禛，被我听到了。”

“行军打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嬴禛道，“寡人当年伤你，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