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一把推开了她,冷冷道:“我来只是整理下面具。”
“但是幸亏你来的及时,”阿觉打手语,“否则我就麻烦了。”
“哼!”男人阴冷地笑,“真是大胆,我的人也敢动!”
“他们是项绫的人?”阿觉举眸看着他,无声地打手语。
“没错,”男人道,“她今天告状,说是你打了她。”
“打得太轻,”阿觉气呼呼地表情,“谁让她去医馆耀武扬威。”
“这些事你不要管,”男人皱眉道,“免得露出马脚。”
“可阿觉看不得你宠幸其他女人,”阿觉嘟了嘴,“我只接受苏离雨。”
“记得自己是谁,”男人道,“我宠幸哪个女人跟你没关系。”
阿觉眼眶一红,低声抽泣,“阿觉就走不进你的心里吗?”
“不要妄想了,”男人道,“我的心里只有那一个女人。”
“可你宠幸了项绫,”阿觉一脸委屈,“这怎么说?”
“她只是玩物,”男人冷笑,“人尽可夫的贱人!”
阿觉唇角微微绽出一丝笑意。
“快回去吧,”男人道,“面具有些干了。”
阿觉乖顺地点点头,向小巷深处走去。
寒松与寒柏快马加鞭,连夜赶往落虎岭。
一天一夜功夫,两人到了上次遭遇死士门伏击的地方。
寒柏道:“我记得当时死士门被打退了后,玄王一个人从密林深处走回来。”
“对,”寒松道,“当时玄王一身血,我们还以为是他受了伤。”
“玄王说那些血是死士门的,”寒柏道,“他一个人杀了七八个刺客,自己累的声音都变了。”
“没错,”寒松道,“我们还以为是车马奔波,玄王身体不适。”
“现在想来,”寒柏道,“玄王其实那时候就已经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