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暖帷里的柔情世人不知,炎洞深渊里的诡谲世人亦不知。
暗灰的身影拖着长长的尾巴,顶着洞穴里的滚滚热浪,钻进了黑暗深处。
黑暗的深处,腥臭的洞,什么都看不太清,但一双如碗口大小的眼睛,却泛着青光。
“听说,最近镇上出现了两个新人?”
嘶哑的声音仿佛在砂纸上打磨过一样,难听极了。
吱吱了两声,暗灰的身影尖声道:“回老祖,是的,我们已经派人调查核实过了,是前来祭奠苏阳平的,是他的外甥和外甥媳妇。”
“苏阳平?何人?”
“叛女之夫而已,老祖不必记得他是谁。”
“呵,说的也是。”沙哑难听的声音顿了顿,又道,“那两人现在如何?在镇上住下了?”
“回老祖,住下来。不单住下了,还买了很多东西呢!看起来是个大户!”
“哼,那不是更好嘛!有多少钱财都偷来,这无尽的洞穴,总归是填不满的。”
“这……”
“怎么?”嘶哑的声音呆了一丝疑惑,“很难对付?”
尖锐的语调似点了点头,“他现在住的苏阳平的家,那宅子四周种满了山菅兰,小的们进不去。”
重重冷笑了一声,嘶哑的声音又道:“雕虫小技,竟还想挡住我鼠族,这事你不用管了,你去盯紧那些没用的贱人赚钱上供。
“生育的事也不能落下,那些精纯血脉的幼鼠现如今有多少了?区区十只还不够本祖塞牙缝的!”
“是是是,小的一定监督,一定催促!”
“哼!你若敢偷懒,本祖连你一起吃!滚吧!”
“是是是,小的告退!”
……
娇躯瘫软,衣衫遍地,满室狼藉,腥涩靡靡。
满身红痕的女子如脱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
齐忌单手挣头,侧着身子盯着女子背上的红痕,眼光晦暗不明。
修长的指节掠过女子背脊,“我的宝贝阿炎,你为何能这么嫩?我明明已经很轻了,怎么还是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
撇过头去不愿理他,尹姗姗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确定你很轻?你刚才是聋了吗?你要轻这床能晃的响?”
沉沉的笑出声,齐忌眼底暗意更重,“灵域下界的床的确不牢固,这不能怪我,我真的没有干什么。
“阿炎,你凭良心说,今日的一切,是不是比我们在家里,要收敛的多。”
尹姗姗:“…………”
女子不答,齐忌也不恼,修长的指节顺着背脊上的骨节,继续向下游走。
“我真的已经很收敛了,舒服的都是你,从来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