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这边请。”虞璐来到拍卖会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此时会场中的人还不多,待等了一会儿才渐渐客满。
“好久不见。”含笑的声音自身旁传来。
是沈文轩。
虞璐看了他一眼淡淡收回视线。
“怎么连个招呼都懒得打?好歹我也为你解过好几次围吧?”沈文轩无奈地笑了笑。
“昨日才见过。”
顿了顿虞璐又补充道:“如果没有你我也可以解决,当时我也已经道谢了,况且为我解围只是捎带的。”
沈文轩挑眉,为她解围的确并非自己的原意,自己也不是什么菩萨,之前不过是为了看笑话罢了,不过虞璐居然知道,况且她看到不怕她自己猜错而被说成是冷血凉薄吗?
沈文轩当下对面前的虞璐的认知又多了一层,从前她那般顺从的性子倒真是装的够像的,竟连自己都没看出那藏在温顺表面之下的是这样冷然果断的一个人。
不过现在还不晚,自己还有许多时间去揭开谜底,这也不失为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你不会是怪我最后还是没有去参加戏剧社的排练吧?难道说其实你真的很想参演?”沈文轩随口说些拉近距离的话。
这已经是为数不多的他和虞璐有连接的事件,当时他觉得有些兴趣后又觉得无趣便回绝了,社长敢在虞璐辞演的时候挽回可不敢这么对自己,那事便不了了之了。
“没有。”虞璐对沈文轩观感并不坏,在可接受的范围内虞璐还是愿意回上几句的。
“那你爱理不理的?”他坐的很随意,看着却并不显吊儿郎当。
虞璐眼神扫过去,若是她真的不理的话根本就不会跟沈文轩说这些话,这人怎么还说自己不理他?
沈文轩读懂那虞璐眼神中的信息。
他笑起来,原来这样已经算是关系亲近了吗?
这个念头让沈文轩心情莫名有些不错。
这好像比看郁杨情绪大起大落更有意思些,他想着。
这时候拍卖会上已经开始拍卖了。
虞璐默默观察着场中举牌的客人们。
她不认得那解除了郁家的危机的贵人,只是知道他的姓是巴纳德,一头卷发,是个极注重礼貌的人。
因此只能通过观察场中的人来判断,那位巴纳德先生对中国画作的创作内容很感兴趣,这次来这个拍卖会也是为了这个。
虞璐的画作在中场,很快就到了虞璐的画作的拍卖次序。
“100万一次!还有出价的人吗?”拍卖台上的拍卖师含笑道。
这个价格对一个新人来说已经算是不错,哪怕那人是虹雨杯的冠军,画从某些层面上来说也是需要捧的,对这幅画他心中估计的上限也已经如此。
“先生,还不加价吗?”导拍对身边的人道。
有着一头金色卷发的外国人微微摇了摇头,“还不到时候,还有人会加价的。”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了加价的声音,他笑了笑,“这不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