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打死我,也不出去。素云吩咐好以后,就转身走了。
魏芸儿就乖乖的坐在隔间的床榻上等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进了这院子,朝这儿走来,听到两个丫鬟的声音
“柳儿你怎么这么糊涂,这素云姐的衣物,洗衣房都能弄迟了,赶快趁素云姐不在的时候,送到隔间里面去,小心等素云姐回来,发现你还没把衣服送来,有你苦头吃。”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糟糕,不知道来者和素云关系如何,见到魏芸儿会不会出事。从门里出去,那肯定不行,会打了个照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冷汗下来了。
连忙抬头四望,发床榻后面有一扇窗,不管三七二十一,站在榻上,撑着窗框就翻了过去。
落地一瞧,这不是墙外面,而是一个房,眼前是一个雕花镂空的架子床。
连忙把自己蹲在墙角,贴着墙听对面隔间的声响,不一会儿,便听脚步声离去,偷偷松了一口气。
站起来看了一下,房间真雅致。此地不可久留,来不及欣赏,就忙着想爬窗翻回去。
过来容易,回去难,窗户又高,又没有床榻可以垫脚。
思来想去,就拿了墙角一张墩子,踩上去,拿手扒着窗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爬回来,然后把窗关好。
双脚刚落地,就听到门外的声音,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现在哪怕有人进屋,自己也没有力气再爬一遍。只能将身子掩在门后,听天由命。
门推开了,闭上眼睛想要祈祷时,
却听到“姑娘躲在门后干嘛?”
睁眼一看,原来是素云,顿时松了一口气。
对她说:“姑娘的病,我大概知道了。我先出去,把姑娘的症状跟林大夫说一下,再让人把药带进来。”
素云笑着说:“有劳姑娘了。”
就叫人把魏晕染悄悄带出了王府,临别还送给了一个荷包。
离开王府两条巷,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摸摸小心脏,这偷偷摸摸的事情,以后可真不能干,会折寿的。
晋王是个苛刻的老板,居然不允许下属看病,而且品味也不怎么样。
虽然这辈子加上辈子,没见过几幅仕女图,但是真没听过,谁卧房里挂的仕女图,画的是女子拿着竹棍在爬山路的。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回到了医馆,林大夫早已在那里等的焦头烂额,将症状说了,大夫心里有数说:“多谢魏姑娘帮忙。”
我笑笑,回到房中,拿出荷包,还好还好,没有白跑一趟。
继续在医馆过我的小日子。
这天听有人找魏芸儿,出门一瞧,是沈子衿。
自从进了这元德堂,已经许久未见。此次见面分外高兴,连忙上前招呼。
沈子衿说:“芸儿妹妹,今天我带来一人见你。”
刚想问是谁,见从后面出来一人“芸儿妹妹,好久不见。”
原来是姜阳,故人见面真是分外高兴,心中的喜悦几乎无法言表,这大概就是古人说的,他乡遇故知吧。
连忙请两人进后堂坐着喝茶叙话。
姜阳说他刚到京城不久,去找沈子衿,才知道我已经在医馆学医谋生。
此次来,他们是要准备二个月后的科考。
我笑着说:“两位兄长都是才高之人,那日进考场,小妹必当相送。祝两位金榜题名,鱼跃龙门。”
沈子衿笑道:“多谢芸儿妹妹,这科考可是全天下读书人的盛事,多少才子济济一堂。科举取仕,取得是天下英才,我们自是去历练一番而已。可不敢奢望。”
我听了,劝慰:“沈大哥,这科举考试,正所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所以一定有信心哦!小妹会去给二位送考加油的?”
姜阳问:“何谓加油?”
“那车轴抹上油,就转动更快,芸儿这里给两位兄长加油,就愿兄长考试时,写起文章来更流畅。”
“芸儿妹妹说起话来,倒真是有趣。”
三人又聊了许久,姜阳和沈子衿才告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