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谢明盛言语,谢明溪觉得今天兄长有点怪,难道是……
看了一眼季弘芳,心中明白就开口:“是啊,兄长前几年都在西南戍边,今年难得陪明溪赏灯。”
季弘芳一听点点头:“我也一样,三哥还好,二哥以前经常外出办差,也是难得陪我赏灯的。”
“所以今日真是难得,两位兄长都能凑到一起,彼此也是好友。这灯会人多一起逛才热闹。”
季弘芳听谢明溪这么说,心中更是高兴。眼角余光看见魏芸儿不停喝茶。
低头想了想,芸儿肯定是看到自己二哥太过冷峻,谢明盛又是初次见面,怕是拘束了。就笑道:“我们是高兴了,芸儿怕是不自在了。”
我吓得差一点呛着,端着杯子,一时愣住那里了。
“魏姑娘为何会不自在?”谢明溪一脸好奇。
季弘芳掩嘴一笑:“谢将军魏姑娘第一次见,我二哥这通身的气质……只怕是个女子,都会不自在吧。”
谢明溪一听,看了一眼魏芸儿呆呆的样子,心中也是了然的。
就笑着劝道:“我大哥和季大人虽然不拘言笑,但都是君子。魏姑娘不必拘着自己,只管开心观灯即可。”
看着季弘芳和谢明溪笑意盈盈的劝说,我都要抽的胃疼。
她们说的是真对,我是拘束的要死,实在是不敢看他们两个。
勉强扯起嘴角,点点头。目光瞥了一眼季公子和谢公子。他们正笑着看向自己。
头一低,又开始喝茶了。
季弘芳一看,也没有办法,只能找了个话题。
“谢大哥,听说西南有崇山峻岭。和京城大不一样,是吗?”
谢明盛点点头“的确如此,季姑娘是如何知道的?”
季弘芳笑着说:“是魏姑娘说的,我还拿了二哥的一本书给她看。”
谢明盛看了一眼魏芸儿,心中想起魏芸儿在船上说的话,就明白了。就笑道:“原来,魏姑娘是看了子固贤弟的书,才有此一问。”
魏芸儿抬头看着自己,脸色变了变,又低下了头
季弘芳一听,就问魏芸儿:“芸儿,你不是说书上得来终觉浅,现在谢大哥就是从西南来的,你可以问他求证。”
谢明盛也笑说:“魏姑娘但有所问,谢某知无不言。”
季弘芳的话,差点让魏芸儿把口中的茶喷出来。勉强咽下,却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回话。
“书上得来终觉浅,这话倒是很有道理。魏姑娘,不知道这书中的来是浅,那如何才是深呢?”
季弘毅也笑着开口问道。
“谢某也很想知道,望魏姑娘赐教。”谢明盛再搭上一句。
天上下一道雷劈死我吧!此刻的是架在火上烤。
放下茶杯,定定神,垂眸避开他们的注视。
“芸儿也是书上看到的,觉得有理,记下来的。书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席间沉默片刻,谢明溪说话了。
“这话的确在理,有些事要做了才知道。魏姑娘让明溪多走动,身体才会康健,明溪做了,才感觉是这样,就像魏姑娘说的生命在于运动。”
季弘毅听了,看了魏芸儿一眼,笑道:“魏姑娘的话倒真是有趣,也在理。”
谢明盛问道:“看来,魏姑娘倒是看了不少书?不知这书从何来?”
魏芸儿低头道:“朋友所借。”
谢明盛笑着说:“看来,魏姑娘这位朋友。家中肯定藏书不少,才有这些书。”转头看向季弘毅:“季府翰林世家,藏书也不少吧!”
季弘毅点点头:“家中是略有藏书。”
魏芸儿闻言,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看见他们正笑着说话,只是眼角的余光不时看向自己。吓得又低下了头。
季弘芳道:“谢大哥如果看书,可以到我府中找找。”
谢明盛笑道:“以后就叨扰了。”
季弘芳笑了,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这样正好,季府的藏书是有名的,母亲都要明溪多学学,以后少不得要多多打扰弘芳了。”
谢明溪适时的推一把劲,看这样的苗头,自己和母亲都没看走眼。
“谢小姐客气了,弘芳不敢当。”
“季姑娘,上次中秋宴上,皇后说你那个鸭子荷包很有趣,今天可有带,让明溪瞧瞧。”
季弘芳将荷包解下,递给了谢明溪,
“果然别致,是魏姑娘送的吗?”
魏芸儿无奈地点点头。话题能不能,不要涉及到自己。
谢明盛打眼了一下荷包,嘴角一弯。
谢明溪看着荷包,觉得甚是喜欢,抬头看向魏芸儿。
“魏姑娘,明溪有一件事想请姑娘帮忙。”
“谢小姐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