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幸好肖奶奶没事。

“不碍事的孩子，我刚才看到熟人了，去聊了会天。”

京大的领导层都飘了，得敲一敲脑袋。

“孩子，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慕澄上前不动声色地挽住了肖老太太的手臂：“奶奶，到拉票环节了。”

肖老太太点头，三人都看向蒋漓。

副校长走了下去，言秀姗和言雪莉也停止交谈，言雪莉往前走了两步。

“大家都知道芭蕾舞是很耗费体力的，我妹妹刚才表演完有些累了，所以拉票环节由我来代替妹妹。”

言雪莉说着，看向蒋漓道：“我们彼此都是舞蹈生，不如就选一个相关动作，看谁能坚持完一分钟吧。”

蒋漓脸上笑意更深了些：“提议是你提的，动作我来定？”

言雪莉笑僵了下，看向下面一双双眼睛，只能同意：“好，你选。”

“看谁串翻身的周数多吧。”

“这不公平！”言秀姗忙叫嚷：“你是学古典舞的，串翻身当然厉害。”

蒋漓挑了下眉：“那你想用什么比。”

串翻身并非古典舞才有，芭蕾照样需要学习。

但很显然，这两位已经忘记这个环节叫什么。

是拉票，而不是针对她。

“很简单，你串翻身，我姐姐就……旁腿转!”

言雪莉的旁腿转，一次性至少能转三十周，而古典舞的串翻身，要四肢同时配合，对协调性和基本功都很讲究。

要是蒋漓答应，言雪莉必赢！

“好，如你们所愿。”

她脱去肩上披着的外套，身姿优雅地走上前，高傲如女王。

播放音乐的老师很给力，找了一段节奏感强的音乐，台上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两人身上。

“好！请两位选手准备！倒计时一分钟。”

“开始！”

随着音乐进入另一个节奏点，两人同时舒展开身体。

言秀姗看向前方，开始连续旁腿转。

蒋漓则活动了下脚步筋骨，稍作热身才开始。

当言秀姗已经转完十周，蒋漓这才开始串翻身。

她的舞衣本就适合串翻身，这一舞动起来，固定在手上的披帛都随着她而舞动。

众人在底下数数，声音响亮而激昂。

言雪莉本是自信的，可当蒋漓那边的人开始疯狂数数，她听到数字，开始急了。

她自认旁腿转已经很快了，可显然蒋漓那边攻势更猛。

她忍不住余光偷瞄，就见蒋漓几乎要转出虚影，每一个动作都堪比教科书般完美，而周数也超过了她。

跳舞的时候，最顾忌走神，尤其是做功底动作的时候。

言雪莉瞟着蒋漓，她心下一急，发力和速度加快，一心想要超越蒋漓的同时，又忍不住对比。

就在蒋漓那头的人，激动的叫道：四十周！

她心里咯噔一声，踮起的脚尖忽然抽搐，整个人再也无法保持自身平衡地，朝着舞台底下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