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李哲，肖北焰眼中狠厉一闪而过，感受着女孩身体的温热和清香，脑中那些疯狂的想法逐渐平息。

他都没舍得拉入黑暗的女孩，怎么能被别人拉入。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客厅只剩下肖北焰和蒋漓两人。

她把男人拉着坐到沙发上：“等我会。”

“嗯。”

蒋漓看了他一眼，去了洗手间。

她用盆装着水，水雾笼在镜子上，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恍神。

肖北焰的身影和李哲的身影在她脑中左右交替，她眉头越皱越紧。

这些天她总时不时能感觉到背后有奇怪的视线，一开始以为是霍饶，现在想来，他只是一部分。

还有另一部分，则是李哲。

他至少神不知鬼不觉跟了她一周了，而霍饶都没发现。

还有他那疯狂的模样，肖北焰同他打斗的时候，她居然在肖北焰身上也感受到了同样的气息。

她第一次清晰感受到了肖北焰对她的占有欲有多强烈。

可他和李哲是不一样的。

李哲想将她藏起来，肖北焰则选择让她自由行动，可前提是在他的可控范围内。

盆里的水漫延出来，打湿了她的手，她骤然回神，匆忙倒掉一些，抬着走了出去。

肖北焰抬眸看向她，眼神波澜不惊，看不透在想什么。

“我帮你擦下脸和手吧。”

她将盆里毛巾拧干，轻柔地去擦拭他的脸，却被抓住了手。

“怕吗？”

她还没回答。

蒋漓愣了下，随后奇怪地问道：“你是问碰到这种情况怕不怕？还是李哲？”

肖北焰沉默片刻道：“你怕我吗？”

蒋漓心里一紧，如实道：“以前我听别人说，肖家老大心狠手辣，还没去信，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下手的确挺狠的。”

她说完，特地打量了下他的表情，然而一无所获：“怕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挺惊讶的。”

“只是惊讶？”

蒋漓耸耸肩：“要不然呢？你是来救我的，又不是来害我的。再者，你这狠劲都没用在我身上，我有什么好怕的？”

她想了想，戏谑地同他对视：“还是说，你有一天也会像李哲一样对我？”

肖北焰静静地望着她。

即便她装的有多淡定，他还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而她却以为藏的很好。

她一直都很聪明。

肖北焰忽然笑了：“不会，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他不想让她怕他。

所以他心里那些黑暗的想法，他会永远埋藏在心里，免得吓到她的女孩。

听到他的回答，蒋漓松了口气，边帮他擦拭血迹，边问道：“李哲你要怎么处理？他能找到这里，又没引起保安的注意，想来早就做了准备，或者身份不一般。”

肖北焰将她手上的毛巾拿过去，用力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

“李哲的事我会处理，这套公寓不能住了，你得委屈几天了。”

“啊？”蒋漓一脸懵懂。

肖北焰又恢复到往日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委屈你和我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