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不懂。”甄加有点烦躁：“我们是根据客户需求，你想那么多客户，有的喜欢找小姐，我们就陪着，有的喜欢喝茶，有的喝酒，不是都一样的。”

“那能不做吗？非要做这个项目吗？”

“老婆，你根本不懂，一个项目牵涉好多人，我一个人不做会被人骂死的。我能不做吗？”

韩心无语，工作是难，那.....

韩心说道：“那客户找小姐，你为什么也要找，你可以给他们找了，自己退出来啊？交钱就行啊！”

“不是那么回事？”甄加解释道：“你不陪着，客户会以为你二心，不在一条战线上。”

韩心不想就这事讨论下去，她说道：“说吧，这是啥时候的事情？”

“都好几年前的事情，就说去上海出差的那次。”

一说上海出差，韩心立刻想到了几年前，甄加在去上海出差，还和她说过欠了他在上海的表弟五六千，因为客户要去KTV，还是甄加让表弟找的场所，因为那家场所的妈妈桑，和表弟是恋人关系，因此甄加也加了那个妈妈桑的微信，韩心还凑热闹的看了妈妈桑的朋友圈，里面出现的就是灯红酒绿，靓哥美女。单看朋友圈，韩心觉得人家生活的是另一个世界，与她这苦拉吧唧的生活简直是地上人间的关系。

“我就想问，你几次？”

“一次。”

“到底几次？”

“两次，”甄加改口：“就是去上海两次差，其它没有。”

“你老实告诉我，在BJ有过吗？”

“没有，都是在外地，BJ这么严，谁敢啊？”

韩心相信了他，可是找过两次小姐这个事情让韩心觉得自己吞了苍蝇屎似的难受，她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