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仔看了现场,问那个男人是怎么看到的。
那个男人说:“刚才我在竹林里撒尿,然后看见姓向的拉着新娘来到这里想要对新娘施暴,新娘不从他就把新娘活活掐死了。”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连这条小溪边都没来过,这个男人为什么看见我把新娘掐死了呢?
我越想越蹊跷。
查看完现场,警察打了电话让人来把新娘的尸体弄过去准备进行尸检,然后把我带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他们把我带到了审讯室,然后就好半天不见人了。
陈思佳和万胜男跟着来到了派出所,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是凶手。
万胜男走到审讯室的门边问:“向云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看见你亲自对新娘施暴呢?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究竟惹到谁了,谁要这么害我?”我很不解地对万胜男说。
“新娘的丝巾在你的口袋里是怎么回事?不会有人把丝巾放到你的口袋里你都不知道吧?”万胜男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对我说的。
“我怎们知道?这肯定是一个阴谋,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反正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么大声说话,难道你也认为我是凶手吗?”我也对万胜男吼道。
“现在不是我认为你是凶手,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我……你究竟做了什么?看弦子舞的时候有好一会不见你,你去干什么去了?”万胜男虽然不相信是我做的,但我知道她没有给我洗脱罪名的能力。
“算了老万,别研究这些了,反正我是确定被人害了,我不在的那一会就是出去撒了泡尿,什么也没做,回来就那样了。要弄清楚这事,最清楚的人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看见我掐死新娘的那个男人。”我大脑里忽然闪了一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想要陷害我,就算找到他也没用。
他要是一口咬住是我做的,谁又会不信他呢?
就算不信他,但谁能帮我出头找出我不是凶手的证据?
既然找不出来,那我就是凶手,证据就在那里,还有那条丝巾。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派出所来了两个民警打开门坐在我的对面,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在他们前面的桌子上,把执法仪挂在胸前就开始审讯起来。
“姓名……年龄……籍贯……”警察按部就班的问。
我机械地把前面的情况说完,然后对着警察说:“警察同志,我没杀人,我真没杀人?你们肯定是弄错了,不就一条丝巾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条丝巾会在我的口袋里,但我从看弦子舞的时候就从没看见过新娘。”
“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你这种人我们见多了,最后都是要交代的,何必撑着呢?既然做了就说吧,为什么要害新娘?是不是因为你要施暴她反抗,然后失手就把他杀了?还是故意杀的?”警察一脸风轻云淡,在他们认为我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可我没做的事我肯定不会承认,不管警察怎么问,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
大约审了一个小时候,两个警察并没有在我这里得到什么结果,摇了摇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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