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笑笑说:“这块叫‘劝人种痘碑’,高3.3米,宽1.2米,碑额刻有二龙戏珠图案,公元1794年由驻藏大臣和琳撰立。相传乾隆期间西藏流行天花,致使很多人死亡。驻藏大臣和琳命人在藏北修房安置天花病人,使不少患者生返。和琳并劝令dalai喇嘛和班禅拨口粮作为定例,随后立了这块’痘碑’。由于迷信的原因,百姓常用卵石敲砸,年深日久,现已遍体鳞伤,形成了许多臼形窝坑,致使文字大多损毁,难以辨认。”
老太太对这块碑也认识,难得。
不过既然来过一次,应该也听说过。
从这块石碑上可以看出,那时候的医学还是相当落后,天花差不多是一种不治之症,很多人只有凭借身体抵抗,能抵抗过去就抵抗过去,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这不只是西藏,在很多地方都是这样。
“思佳,你不是来过一次吗?没听说过刚才我和老太太说的这些传说吗?”我奇怪地看着陈思佳问。
“都忘记了,那时候我忙着去买票,我妈站在这里,我估计她也是当时听人家讲的!”陈思佳看着老太太,想从老太太的口里得到印证。
可老太太没说话,这让陈思佳很失望。
为了转移陈思佳的注意力,我指着旁边枯萎的柳树说:“这就是著名的‘唐柳’,相传是文成公主将皇后在长安灞桥赐的柳枝带来西藏亲手种于大昭寺周围的,所以也称‘公主柳’;公主柳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尽管它现已枯萎,却依然为人们珍视。据传西藏原无柳树,而现在西藏各地的柳树都是从文成公主所带树苗而发展起来的。”
陈思佳和万胜男不约而同的看向柳树。
确实,我们现在看到在西藏的柳树,一改在中原看到的柳树那形态飘絮的娇媚,而虬曲盘结、芲劲有致,使然藏地刚美大气景色,增添一份柔情之美。
既然这样,那这公主柳其实也是一种文化,也是中原文化和西藏文化的交流。
万胜男和陈思佳都似乎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应该是想着公主柳的事情吧。
抬头看看坐东向西的大昭寺,我们清楚地看见大殿高4层,殿顶覆盖着独具一格的金顶;殿门边框上雕刻着莲花、飞天、禽兽,具有唐代建筑风格。
主殿二、三层檐下,有成排的木雕伏兽和狮身人面泥质的半圆雕塑。
我指着大殿说:“再给你们讲个故事,关于这扁鼻子的狮身伏兽的故事。”
听我说又要讲故事,两人都向我投来了期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