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了咧嘴。看着王艳好看的眼睛说:“达瓦卓玛在偶然低头一瞥间,仿佛注定应该有个朦胧的影子闪过眼眸,她发现围观的人群里面多了一张陌生的脸,这是一个不知从何处来的诗人,他载歌载舞,热烈处如草原上撒欢的马驹,安静时如云端上俯瞰众生的佛。达瓦卓玛看着他,那人也抬起了视线,四目相对,如小鹿撞怀。”
我轻轻喝了一口茶水,像是等待着可口的饭菜上来一样。
王艳忙到吧台处要了两瓶青稞酒,拿到桌子前倒了两杯,一杯给我,一杯放在他面前:“天哥,喝这个,这个喝了好讲故事,继续,继续把,出现在她视线里的这个人是不是仓央嘉措?”
我没有回答王艳,继续悠悠地说:“流浪而来的诗人即兴创作了诗歌,并用浑厚的声音吟唱了出来,达瓦卓玛翩翩起舞合之,烛光摇曳,人影朦胧,这依然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只是在这座黄色房子里,一个并不普通的传说正悄悄地拉开了幕布……”
我故意看着王艳,静静地看着,好像要把她看进我的心里一样。
其实我是在观察着王艳表情的变化,我真看不懂这个女子究竟是真对我好,还是为了对付我!
王艳的目光并没有躲闪,而是直直地看着我,抬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天哥,你这目光,我有点受不了,你别这样看我好吗,要不然我会沦陷的!”
我嘿嘿地笑了一下:“你实在是太好看了,真的,我都舍不得移开目光了!”
“就会贫嘴!”王艳愣了我一下,我感觉她是给我传来一个秋波,示意我继续说。
我轻轻咳嗽了一下:“那些年轻的后生们在酒馆里继续喧嚣狂欢,喝酒唱歌,跳舞玩闹,嬉笑斗胜,疯狂的诗人与达瓦卓玛也在其间,如同天山之上的并蒂雪莲,清净洒脱。理所当然,达瓦卓玛与诗人相爱了,诗人说他的名字叫宕桑汪波,宕桑汪波总是乘着夜色而来,携着晨光而去。”
我慢慢地描述着这样的情景,我想要把事情手得轻松一些。
“后来呢?后来他们俩怎么样了?是不是去游山玩水,浪漫去了?”王艳静静地盯着我。
看她的样子,确实对仓央嘉措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
“许多个日夜之后,温柔多情又风流倜傥的宕桑汪波已经成了八廓街上最著名的诗人之一,也是诗人里最神秘的一位。没人知道他的行踪,除了某幢建筑门口的那条老黄狗,它忠实地注视着诗人翻墙爬壁的矫健身影,沉默地望着宕桑汪波偷偷掏出钥匙打开某扇大门,然后宠溺地回头拍拍它的头,扯扯它的胡须。”我看着王艳一脸期待的目光悠悠地说。
“天哥,你说的故事好浪漫,我知道有一本书叫《西厢记》,里面就写了崔莺莺送《明月三五夜》给张生约他前来相会,莺莺在后花园弹琴,张生跳墙入内,相会于月下。没想到这个什么宕桑汪波也跳墙来和达瓦卓玛相会,你这是根据西厢记来改编的吧?”王艳还知道《西厢记》里张生跳墙的故事,算是有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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