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与岸和姜与遥同时被吓得叫出了声,打火机也落到了地上。
幽幽发言的人正是悄无声息又回到一楼的越明时。
姜与岸油然而生一股心虚之情,他清清喉咙,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将双手藏到背后:“我们其实也没干什么……”
“对,”姜与遥打了个响亮的空嗝,“而且身为你的半个监护人,我们查一下你的书包里是不是有什么未成年人不应该碰的东西也很正常对吧!”
她一开始也有点底气不足,但找到理由之后声音顿时大了起来。越明时抱着手臂看他们:“所以?”
“……所以什么。”姜与岸硬着头皮问。
“找到了吗,少儿不宜。”
姜与岸:“……呃。”
姜与遥:“……也说不定可能是你藏得太好了。”
越明时没再说话,上前几步提起自己开口的书包,又朝姜与遥伸出手。
姜与遥反应了下,有点手忙脚乱地把黏在自己汗湿掌心里的照片碎片交给了他。
“这应该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吧?”姜与岸大着胆子问,“是不是和婉婉有关系?”
越明时垂眼看向掌心里的碎片。
姜与岸因为酒精慢了半拍的脑子突然发现一件事:一个男人睫毛长这么长干什么?!
“当然都和她有关,”越明时冷淡道,“我的一切都是如此。”
他收拢掌心,提着书包直接离开,浑身他散发着不爽的低气压。
直到越明时的身影消失在二楼,姜与岸才悄悄地说:“我们俩这样是不是有点怂。”
姜与遥:“……我是运动员,假期也不能和人打架,会被罚的。”
姜与岸:“你都把我抽出血了?”
“没关系的。”
“??”
“你不算人。”
“???”
……
模联大会于正月初九正式开始,姜婉也换上了偏正式的服装。
初九那天早上,姜家来了意料之外的客人。
“晏有山?”姜与岸诧异地看着家门口的车和男人,“你这么早来我家是想蹲谁?我惹上什么案子了?还是因为拖稿收到了读者的死亡威胁信?”
晏有山:“你对自己的拖稿能力很有自知之明。”
他说着,和姜婉、越明时也打了招呼,然后敲敲自己汽车的后座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一张稚嫩的小脸。
“这我外甥女。”晏有山道,“明年九月准备上泉外,我姐说让我带她来看看泉外精英风采。”
“我才不去,”小姑娘气嘟嘟地说,“泉外要住校,我不要住校。”
晏有山随口道:“能理直气壮说自己不想去泉外的前提是你有泉外的录取通知书吧?不然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考不上又嘴硬?”
小姑娘怒火冲冲地瞪大眼睛:“我都学了五年英语了,你觉得我会考不上泉外?不信你考我一个单词,我立刻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晏有山淡淡道:“denunciatory”
小姑娘愣了一下,表情里浮现一丝迷茫。
姜婉想了想,也加入其中:“plebiscite”
越明时:“……e摸露ment”
小姑娘的眼底逐渐浮现出泪花,倔强的目光投向了在场唯一还没发言的姜与岸。
姜与岸的良心受到严重谴责,他颤巍巍地说:“a……abandon?”
小姑娘更崩溃了:“你放水也不要放这么明显啊叔叔!!”
晏有山见怪不怪地说:“你看,不要以为你很懂,我只是随便说一个词你就不认识。所以今天就让你跟着哥哥姐姐去看看,泉外到底有多强。我们全家都是泉外毕业的,这是传统,你可以不入学,但录取通知书必须拿到。”
有这么一句话:一入泉外门,一生泉外人。
晏有山,泉外校友,新锐律师,姜与岸多年损友。
也是送给姜婉那套黄冈密卷的人。
小姑娘抽了一下发红的鼻子,倔强地吧眼泪吞了回去:“看就看,说不定你们还拿不到第一名呢!”
姜婉原本还想拿颗糖哄哄小孩,刚拿出来就听到了这句话,伸出一半的手立刻收了回去。
她慢条斯理地拨开糖纸送进自己嘴里,道:“说说看,你不想来泉外,看上的是哪个学校?”
小姑娘盯着她看了几秒,小心翼翼地吐出一个校名:“静桥高中。”
姜婉轻笑,声音平和:“手下败将。”
小姑娘:“……”知道你们泉外人都拽了!我一个路人混在你们这群毒唯里真的好格格不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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