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有些怂。

苏黎拉着她的手往幼稚园里面走去，陆莞尔还问她：“妈妈，晚上爸爸也会过来接我么？我们还像是以前那么一起出去吃饭好不好？”

“尔尔，你爸爸很忙的，改天再让他过来接你去外面吃饭好不好？”

陆莞尔的小脸一下子就失落了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在车上那样子的兴奋了，她小声的说道：“可是就算他和我去吃饭，你也不会去的，你就是不想和他在一起……”

年纪这么小的小孩子，语气却是充满了悲伤，苏黎心里很难受，低下头刚想说话，却发现陆莞尔这个时候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别的地方在看。

苏黎顺着她的眸光看过去，一个小朋友正在爸爸妈妈的陪同下一起往教室走去。

陆莞尔的眼睛里充满了艳羡。

苏黎的心一紧，她弯下腰来，用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晚上妈妈再来接你好不好？如果你想去外面吃东西的话，我带你去好么？你想吃什么？”

听到她的话，陆莞尔却摇了摇头：“不用了，妈妈。”

然后，还没等苏黎反应过来，她便挣脱了她的手，往老师那里走去了。

“妈妈再见。”

往幼稚园门口走去的时候，苏黎还一直在想着陆莞尔的眼神，可能她和陆宴初离婚的事情真的在陆莞尔的心里造成很大的影响，尽管她年纪小，可是却感觉很多东西她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