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前没动用那头异兽就能挑战泰山阎君!”
“地藏到现在都不曾有任何折损,这如何能打?”
“泰山阎君他们刚刚是怎么赢的呀?”
“我们能不能学泰山阎君的手段?”
……
眼见地藏压根没有一丝挑战的力竭,又蠢蠢欲动看向诸多阎君,众阎君不免议论纷纷。
更是有阎君将希望放在新轮转阎君大隋文帝身上。
实力是一层保障,但很多时候并不单单只能依赖于实力。
而眼下的他们也不足以应对到地藏的挑战。
直到现在,地藏的状态依旧完好,法力和体力维持在极为充盈的状态。
对泰山阎君和袁守城的生死之战,对地藏而言更像是个热身。
“不知哪位阎君愿意出手,也好让我拿名义去祭五方鬼帝!”
东土地府秘境有各路府君,往上便是十殿阎罗,待得再往上便是五方鬼帝。
相应遵循各路仪式时,动用的名义也各有不同。
地藏提及着名义,顿时让诸多阎君纷纷色变,一时各有各相。
“袁守城此时还未继承泰山阎君一职,你是要他再出手一次吗?”
众阎君忐忑不安,地藏则显得咄咄逼人。
这让大隋文帝淡声开腔。
他的话语让地藏微微抿了抿嘴巴,一时没有出声回复。
袁守城不可怕,持着不净刀的袁守城让他有些忌惮。
当结合上瞬息的转移能耐,这仿若形成了天生的相克。
即便具备尸莲守护,地藏也不想去试自己脑袋和不净刀遭遇的后果。
他只是想借用酆都地府秘境变得更强,并没有想着去死。
“小瘪犊子害我!”
地藏脸上微微有着愠色,但也只是在心底连骂。
如有有可能,他希望送李鸿儒上西天。
被大隋文帝反问,地藏陷入了一个极为尴尬左右为难的局面。
酆都地府中依旧阴冷,但阳光已经开始照射进来。
时间在不断过去。
地藏凝立的神色也愈加肃穆,隐隐之间与坏事的袁守城有着极为对立的钳制。
“你难逃一死!”
地藏肃穆,袁守城则有着缓缓的开口。
“我刚刚测过你的命,你有一场杀劫难逃,若不能早做准备,定然会落到神魂俱灭的下场!”
“嘿嘿!”
地藏冷笑一声。
“你最好信他的话”大隋文帝摇头道:“袁守城铁口直断,相命少有失手,便是我都在他相命的范畴!”
“你们东土的相术岂能断我的命,这些玄虚手段都是骗……”
“信不信由你,若是你交予我生辰八字,小道将你算个通透也不难,算出你将来死在谁手中也不难。”
“……”
地藏嘴硬了一句,嘴角随即微微蠕动。
这让袁守城脸显异色。
这番僧嘴巴很硬,身体却是很诚实,直接对他吐露了生辰八字。
袁守城手指微微掐动。
半响,袁守城发出一声冷笑。
“你弄个假八字给我,莫不是还想测我一番不成?”袁守城道。
“你……你真能算命”地藏开口问道:“我的意思是说,你真不是那群喜欢骗人的相师,而是有真正能耐的那种?”
除了此前步步算计的破招,又有第六十八招的说明,待得现在再错检测,地藏觉得自己很可能碰了个有本事的相师。
他往昔探入东土数十年,在这段旅途中,地藏也学过相术,又被人用相术算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