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一样了,怎么看怎么俊俏,有吾等世家子的风范!
嗯,他是个很有前途的小老弟。
“看来你们都无异议了。那就这么定下来了。
你们各自领好自己的花名册,去新兵营选完人后,再到言痕那里给正式录入完成。好了,现在开始点卯!”
赵治看下面将校没有啥动静,就直接把这个事情定好了。
这时候再反悔也来不及了,要不然就是不给他这个上司面子,当他的话是放屁。
问问下面这些人,敢不给他和他老爹面子吗!
等点卯完,众将拿着花名册出了大帐后,赵治又转向一旁候着的陈迹说道:
“言痕这次任务完成得很好,你果然是个有大才的,也不枉我把你带在身边提携你。不过不能志得意满,以后有的是更重的担子让你挑!”
“全靠校尉栽培,迹愿为校尉效犬马之劳!”
“言痕的心意我是知道的,你也先去忙吧。今日,可又有好重一个任务。
等过几日军中文书全到位了,你也不用做这些琐事了。”
赵治摆摆手,示意陈迹退下。
“诺!迹先告退了。”
陈迹向赵治行了个礼,转身出帐了。
“少君,这陈迹看来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但是若说真有什么大才,怕是还不好说。
当个书记官是绰绰有余,再往上提个几级也无妨。可若是真来做个谋士甚至谋主,千万不能如此随意呐!”
见陈迹离开,一直在赵治身旁护卫的赵四突然发声。
赵四自小便是赵治的书童,一直伴随左右,能文能武,是赵治心腹中的心腹。
是故说起话来没有明显的主仆之分,显得随意了些。
两人多年来一直如此,不过只是在私下里罢了。
“你真当我傻的?饭要一口一口吃,人呐,也要一步一步试。”
“嘿嘿!少君就是英明。”
“少来,多少年了,你也不知道换个词儿!行了,去帐外守着,小爷得去补个觉,到时辰了再来叫我。”
赵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向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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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这次干得不错,也不枉了老子把你从山上救下来。要知道,当日可是老子亲自把你背下山来的,这恩情,可不是大过天了。你说,是也不是!”
陈迹出帐不久,就准备往校场走去。
谁知没走两步,一只粗壮且黑成碳的手便勾搭了上来,一把子挽住了他的肩膀。
伴随着的,还有声如洪钟的大嗓门,直把他的耳朵震得是嗡嗡作响。
直娘贼!嚎丧也没你那么大声啊!
陈迹定了定心神,转过头才发现是都尉钱猛那张黑脸凑了过来。
“原来是都尉救了在下,这么多时日却还未去拜谢过都尉,真是失礼了。”
陈迹借机抖开了钱猛的黑手,对其行了个礼。
“好说好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啊!
若是你真过意不去,想要感谢某家,待会第一个登记某手下的新兵即可。某也好早些去训训这些个新兵蛋子。”
钱猛嘿嘿笑道,看起来很是勉为其难的样子。
“言痕莫要听他胡编乱造,他救了你不假,可背你下来的,确是他手下的兵士。这厮连个媳妇儿都没,这辈子可还没背过人呐!”
就在这时,王林也过来了,还毫不留情的戳破了钱猛的谎言。